林菀把三人的衣服拿出来,蚊香放在手箱里,另外十来个煮鸡蛋放在系统存储箱里,等孩子们回来再分。
收拾完,她先去大队还地排车。
大队部的院子里做蚊香,医务室前面是她点名要的草药。尽管这几天她也回来过,可还是堆成了小山。
正好有人来医务室拿止疼药。
社员们基本都是能忍的病就忍,忍不住的就来看看拿点止疼药吃。
金大夫看她回来,就问:“林大夫回来的正好,给他扎几针,拿几副草药回去泡。”
陆明福和林老汪的情况差不多,都是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。
来拿药的陆明福一听有管用的,立刻激动起来,“婶子,快给我来两副。这两天去修水渠我这腿又疼了,以前还能忍,今天死活熬不住。”
其实前几天他就难受得要命,一直强忍着,不舍得请假和修水渠的高工分。结果这一忍就忍出麻烦来,越来越厉害,走路都直不起腿来,一条左腿还拖拖拉拉的,别提多毁人。
林菀和陆正霆之前研究的时候配了不少,都一捆捆地绑好码在医务室的篓子里呢。她拿了三捆给他,叮嘱一下注意事项,又道:“药浴只能缓解不能根治,要想进一步治疗还是得吃药调理身体。”
陆明福急切道:“先止止疼再说别的,可难受死我了。”
要搁以前哪里舍得泡什么药浴啊,也太矫情了,这会儿巴不得立刻就能泡上。
林菀又让他把裤腿撩上去,她给临时针灸几个穴位,让他缓解一下疼痛。
半个小时以后,陆明福觉得松快许多,连声道谢,“婶子你真厉害,看来还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有用。外国人那玩意儿,当时好使,过了一年就不行了。”不读书的大老粗说话也直,他跟金大夫道:“金大夫,你也跟我婶子学学扎针呗,这个好使。”
林菀怕金大夫不高兴,就岔开话题说笑两声让陆明福先回去了。
等他走后,林菀朝金大夫笑道:“金大夫你别介意啊,乡下人不懂这个。”
金向东看了她一眼,“说真的,我也有点好奇,想学学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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