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澡也慢,主要是精致得过分。
两人都洗好,已经是半夜四点多,外面天色已经微亮。
今天折腾了一天,纵使在家已经短暂地睡过一次,但此时,林稚晚还是不可避免地哭了。
她打了个哈欠,迷迷糊糊往床上走,躺下,翻个身,然后,愣了一下。
池宴,居然也在床上!
意识到这件事,林稚晚忍着痛经,飞快地坐起身子。
“池宴,”她指了指一旁40块钱一晚的折叠床:“陪床的要住那里。”
池宴冷冷眤了眼折叠床,又闭上眼睛,完全没当回事。
“本来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睡折叠床的,”夜熬的久了,他的深眼窝变成了三眼皮,声音也有些哑:“但,我不想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这句话需要一个转折么?
她“啪”关了灯,坐在床上盯着池宴,不满意地咬着嘴唇。
池宴发现这姑娘挺怪的,跟别人在一起永远平和清心寡欲,可一到了自己面前,总会有两点不满意——这不满意,那也不满意。
不太乖,还娇气。
偏偏她生起气来,神色更灵动,比平时木讷寡淡的样子好看太多了。
“睡吧,”池宴故意打趣她,语气恶劣:“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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