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在我外婆家吃饭,她做饭可好吃了。”
“这是我外婆养的花,后来我带着小伙伴进去给踩毁了,气得她两天不去接我放学。”
“那谁接你的?”
“我妈呗,”林稚晚头一次提气妈妈语气这么自然,阳光穿过窗户,落在她身上,光芒渲染下,就连眉间都沾染幸福的颜色,她陷入回忆,嘴角微微扬:“她还让我给外婆道歉呢。”
“那你道歉了么?”
“当然了,外婆很轴的,我给她买了小蛋糕,还给她花了画。”
记忆回到放学的那一天,赵润词去接她幼儿园放学,她在午睡的时候偷偷爬起来给外婆画了画,没有老师发现她。
去外婆家的路上,她还跟妈妈吹牛皮,说自己在幼儿园可厉害了,不睡觉老师都逮不到她,赵润词不会像其他家长批评她不守规矩,只是摸着她的头笑。
车子停在外婆家门口,外婆看到了就要关门,林稚晚那会儿还小小一只,顺着门缝就钻进去了。
她背着粉红色的小书包,举着自己的“大作”给外婆看,外婆本来是不愿理她的,可她画得太滑稽了,她人没忍住,“噗嗤”笑了声。
见外婆笑了,妈妈也过来看了眼画,结果两人双双笑得前仰后合。
因为画里,外婆头比身子大,眼里长了花,头顶冒着火,手里拽着一个小人,上面还贴心标注了下——晚晚。
晚字的“日”字旁还写成了“目”字旁。
“外婆原谅你了?”
“当然,还给我煮了一只鲍鱼,”林稚晚对一些细枝末节记得很清楚:“家里人可是很宠我的。”
她嘴角翘着,语气里有点儿小姑娘特有的娇气和俏皮。
池宴认识林稚晚那会儿,她就是师大附中有名的“木头美人”,美得没有表情没有喜怒,恰恰就是这种阴郁且稳重、像是六月梅雨季的气质令她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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