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摆出百分百的真心来交代真相了,现在根本没人信。
她趴在办公桌上,越想越丧,给池宴打个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池宴问。
林稚晚一五一十交代:“思远和黛黛不相信我。“
池宴沉吟了会儿,眼前是池家高门威严的宅院,一会儿他将面对一场疾风暴雨,这会儿照旧有心情来打趣林稚晚。
“太突然了,他俩一根筋,难接受很正常。”
林稚晚:“那怎么办?”
池宴勾勒下嘴角,模样有点儿坏:“我们循序渐进?”
林稚晚:“现在还不够循序渐进么?”
“嗯,”池宴给她答案:“我们之前在他们面前连互动都没有,所以之后得亲密一点儿,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。”
有道理。
可林稚晚还是觉得怪怪的。
还没等说话,池宴就快速决定:“晚上我喊他们出来吃饭,具体看你发挥。”
林稚晚还想说点什么,池宴那头就先挂了电话。
他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,似是思索,几秒钟的时间,又换上吊儿郎当的模样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。
他下车,朝正门走去。
池朝闻也对最近临江市里的传闻有所耳闻,愈发认为池宴做事出格,他太过自由,以至于需要约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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