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这么对待他爱车的就林稚晚一个人。
池宴皱起眉。
林稚晚双手抱胸, 扬眉, 挑衅他。
只许你撕坏我丝袜不允许我对你爱车摔摔打打?
可池宴压根没理这茬, 指了下她的腿:“不冷?”
大冬天的光着腿,美丽冻人么。
这就是在挑衅林稚晚了, 她扯过包包将裤袜扔在他身上,语气不满:“你还说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坏掉的部分也是一点儿, 忍忍还能穿,关键是上面沾着斑驳的属于他的东西,这叫人怎么穿了!
昨天实践地开端, 俩人都没有脱衣服的,最后动作太快,淅淅沥沥洒出来了点儿。
池宴看着自己的杰作,将裤袜揉成一团,塞在手边抽屉里,面不改色评价:“下回买个容易撕的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“还要脸不你?”
池宴懒懒抬手在她后颈捏了两下,语气有点儿耽于美色的放纵:“跟老婆要什么脸啊。”
说完,发动车子,又补充了句:“要脸吃不到肉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看在昨晚他贡献了一场令人无比欢愉的表现上,林稚晚决定原谅他。
可她实在是太累了,累到没心思讲话,放下座椅靠背,决定补补觉。
池宴这人,明明昨天更累的应该是他,可今天除了有点儿黑眼圈,精神依旧熠熠,完全不显疲惫的。
林稚晚枕着胳膊,偏头看他,又胡思乱想。
在纽约那会儿,虽然两人不常见面,但每次池宴的表现都堪比影片片头标注“f warning”电影的男主角,就算是这样,他还有精力第二天早上起床跑步。
昨天,他简直比男主角还令人崇拜,掌握全局,引领节奏,再林稚晚以为已经是最最快乐的峰值时,又能将她抛入下一个巅峰。
脏的哪里只是裤子呢,还有她的胸口,嘴角。
她越想,越觉得脸上发烫。
路过红灯,池宴平缓地踩刹车,看了她一眼,轻缓嘱咐道:“后面有毛毯,盖上再睡。”
林稚晚愣了一下,跪在副驾驶上够到毛毯,盖在膝盖上。
他车子的装饰永远是性冷淡风,干净到近乎苛刻,多余的物件从来没有,后来为了她准备了毛毯。
意识到这一点,林稚晚心里像是被撒了一层白砂糖似的甜。
可她这个姿势落在池宴的眼里,只有蜜桃型的臀部一扭一扭的。
草。
他不能理解,这姑娘整个人都瘦得跟猴儿似的,全身肉都长这儿了?
池宴倾身,拍了一下。
两人长期的默契合作令林稚晚本能地认为是要换姿势,抬起眼睛无辜地看他。
“……”
俩人都愣了下。
林稚晚:“……”
她一瞬间满脸通红,抬起毛毯遮在脸上,双腿并拢乖乖坐好,然后跟尸体似的,径直往椅背上躺过去。
装死。
红灯只剩几秒的时间,前面的人已经开始启动车子了。
池宴总喜欢在间隙里逗林稚晚,他扯开她盖在脸上的毛毯,然后俯身,在她嘴角上轻啄一口。
佛罗伦萨那晚,林稚晚像是挂在枝头青涩的梅子,单纯,酸涩,令人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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