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赛车时他受过的伤痛更多,这点就是毛毛雨。
林稚晚垂下眼睫,在脸上投下阴郁的影子,她又指了指他的手:“那这儿呢。”
伤口都已经结痂了,在手背上横亘出一道触目的印记。
“这儿疼么。”
“傻啊你,”池宴勾住她的腰身,给人带到自己怀里,动作太快,没有俯冲,两人一起倒在地板上,“这都结痂了哪还能疼。”
他运动过,身上有点儿汗味,跟苦涩的焚香味道混合在一起,将她的呼吸团团包围,无法挣脱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林稚晚内心敏感、容易跟人共情,眼泪也是说来就来,“你爸爸对你那么狠,这是他划的么?”
她后来从陈依依那里得知池宴那天回家来着。
池宴反问:“嗯?”
“因为你爸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,你又瞒着他偷偷结婚,”她根据一点儿由头胡乱猜测,“所以他很生气,打人不用军鞭用刀子了。”
池宴:“……”
他怎么才发现这姑娘还有点儿天马行空。
“醒醒,”他点了下她的额头,“好歹我也是他亲儿子,怎么可能动刀子。”
这话倒是给了林稚晚新思路,她欲言又止:“确定么?”
确定是百分百亲儿子,没有抱错么?
“……”他松开人,“我觉得你还是少看那些脑残小说好些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看书看累了就去欣赏音乐美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