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比依依手灵不少,不愧是做服装设计的。”
在一旁组织小孩儿玩老鹰捉小鸡的陈依依惨遭编排,不满意朝陈平锦喊:“我又怎么了!”
陈平锦:“说你笨呢。”
陈依依哼了一声,继续当孩子王。
桌面上的馅儿有猪肉荠菜、白菜水饺、玉米虾仁、芹菜牛肉的。
林稚晚站在芹菜牛肉馅面前闷头包,小姨看她奇怪:“晚晚,你动动呀。”
“你懂什么,”陈平锦揶揄道,“阿宴爱吃这个。”
一堆人起哄似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林稚晚直接脸红了。
蒸饺出锅那会儿池宴麻将局散桌,四个人从后厅走了回来。
池宴一眼就见到在厨房忙碌的林稚晚,过去,从后面揽住她的腰,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忙什么呢?”
当着家里人的面被抱着,林稚晚有些不自在,推了推他手臂,蹭他手臂一下子面粉。
“你别。”
这会儿还没人看他们两个,池宴逗她:“我抱自己老婆怎么了?”
林稚晚又挣扎了两下,没挣开,索性就让他抱着了。
“什么馅的?”池宴问。
“牛肉芹菜。”
刚好是他喜欢的,他扬了下巴,示意林稚晚喂他。
林稚晚捡起一个饺子,塞进他的嘴里,叮嘱道:“慢点儿。”
汁液和香气在味蕾上蔓延,池宴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老妈的手艺,老婆包的,不存在不好吃。
林稚晚又问:“麻将输了赢了?”
“赢了,”池宴说,“可以给你买一个包。”
“……”
原来已婚男士打麻将输赢都是以老婆的包为计数单位的。
林稚晚撇撇嘴:“可是我想要喜马拉雅。”
池宴没有迟钝:“买。”
身后,曲思远拍了下池宴,冷飕飕说:“我大姨喊你去调火锅底料。”
他曾今在京城生活十几年,最爱一口铜火锅,底料这玩意搞的很明白。
池宴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避人,又猛地低头在林稚晚脸上亲了下。
还有人看着呢!!!
林稚晚耳朵都红了,推了下他的脸,面粉在他脸上印出一道痕迹。
池宴只是笑笑,抬手擦了下脸,走到厅堂去。
厅堂中间放了一张圆桌,上面摆满了涮火锅的食材。
今天新年,池宴一改往常穿衣风格,穿了件乳白色廓形毛衫,肩膀宽阔,身型利落就,就算是手里拿着调羹,照旧是好看的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从前林稚晚认识他,是在机车、赛车,一切象征着生命里的事物里,他是最茁壮成长的那个。
如今,他带着她深陷人间烟火,周遭暖气熏人,他照旧拔得头筹。
他用热情击碎她的全部不安,并且把他的世界毫无保留的分她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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