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柒一口叼出他的指尖,将血迹舔干净后,又用舌头卷吮手指,吸得啧啧作响。
自身手指也不闲着,揉搓套弄他硬挺的阳物,搔刮冠头浅沟,用指甲尖轻刮铃口,将吐出的粘腻清液丝丝挑起,似断非断,情色万分。
苏晏两颊飞红,酥麻感从指间窜上手臂,又沿着脊背向下蔓延,在腰窝处与命根被抚弄的舒爽碰撞个正着,如火星点燃石油,炸出一片白光绚烂的快感。
沈柒见他眼波神态,知道这是动情了,便放开了约束狠狠往上顶,又扶着他腰身重重往下坐,一记深过一记,将他颠荡得如同风中荷叶,翻覆不已。束发簪子禁不住这颠簸,径自掉落,一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,披洒在雪肤,越发显得黑白分明,情致撩人。
“我的命,”沈柒喘息道,“你叫我一声相公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叫相公,叫声好哥哥也可。”
苏晏羞耻地别过脸,不肯出声,只一味地急促喘气,间或轻微呻吟。沈柒不满,发狠地顶撞他,不知擦到何处,他猛地发出一声尖叫,腰腹线条像张拉满的弓,向后仰去。
沈柒不解男风,但也察觉出这是他得趣之处,便只手托住他后背,另一只手按住尾椎,疾风骤雨尽向那处倾倒而去。
苏晏被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冲击,在欲海中没顶浮沉,身不由己地扭腰迎合,长吟不断,浑不知自己都叫了什么,两眼失神望向帐顶,清泪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滚落。
瞳孔在这极致快感中微微扩散,却又倍加清晰地感受到,正在体内猛烈抽送的硬物,那形状与热力都恰恰好地撞进他的欲望与神魂,让他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,被汹涌波浪推向顶峰,欲仙欲死。
不过百来下,苏晏细细颤抖起来,全身肌肤潮红,腰胯猛地拱起。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握自己的阳物,刚抬起手臂,铃口便溅出白浊,一股追着一股,接连射出三四波后,整个人瘫软下去,津唾从嘴角溢出。
沈柒感到肠肉阵阵蠕动,一股热液淋在龟头,肠道中更是湿滑不堪,如浸烈酒。他舍不得太快丢精,便想抽出阳物,缓一缓再战。
谁知苏晏此刻高潮,痉挛的小嘴将体内阳物深吸紧咬,绞得死死,沈柒禁不住闷哼一声,丢盔卸甲,将积了几个月的浓精尽数射进肠道深处。
苏晏小死了一番,魂魄逐渐归位,情潮仍未退,手指犹自微微抽搐,双眼蒙蒙地覆着泪。沈柒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仰躺放平,阳物依然埋在他体内,享受高潮后的余韵,眷恋不舍地亲吻他湿漉漉的眉眼与嘴唇。
良久后,苏晏涣散的心神终于凝固,长长地出了口气,伸手抱住沈柒的后背,回应唇齿间的热情。
两人唇舌交缠,吻到胸闷气短,方才微微分开。沈柒轻喘:“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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