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晏用手捂住了脸。
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腿根原本的印记处抚摸,心一慌,说道:“其实是因为那天下大暴雨,我——”
皇帝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。
半晌后,两人喘息着分开。皇帝面沉如水,说:“看来盖在腿根依然不牢靠,那就只剩一处地方了。”
哪、哪处地方?苏晏还没来得及发问,整个人被拦腰抱起。
皇帝走到窗旁,将他放在一张铺着锦垫的醉翁椅上。
这醉翁椅造型颇有特色,宽大的椅背向后倾斜,有些更高级的款式,椅背下方还连着放杂物的矮榻,也能把椅身支撑得更稳。椅前有宽敞的脚踏,两条实木扶手长长地伸向前方,跟轿杆似的。
苏晏管它叫“懒人架”,人往上面一摊,脚放踏板,胳膊往扶手上一搁,不知道多舒服。
可惜他却不知,本朝无论宫中还是民间,拿这醉翁椅另有用途。
如若知道,他绝不会因为下雨,就把这椅子从院中老桃树下给拖回寝室里来。
直到皇帝分开他两条赤裸的腿,勾挂在长长的扶手上,他才惊觉——这个生孩子似的姿势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!
他用两只手扒拉着长扶手,想要起身,却因为椅面的角度而使不上力,被皇帝轻易地又摁了回去,继续保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。
苏晏羞耻地恳求:“皇爷放我起来……”
皇帝握住他悬空的脚踝,手掌沿着小腿缓缓向上,摩挲着被迫张开的大腿,最后停留在一览无余的两瓣雪丘之间。
柔软阳物下垂着两颗饱满的红丸,皇帝揉搓着,连同后方紧闭的小穴,也因为细致地爱抚而一开一合地翕张起来,渗出的湿润水渍,在指尖的拨弄中发出微响。
苏晏羞耻极了,用一条小臂捂着脸,小声求饶:“别摸了,皇爷别再……啊……”
“此处竟然天生出水,连油膏都不需要了,实是难得。”皇帝看似平静的神色中,藏着密云不雨的深意,“看来苏爱卿是天赋异禀。”
苏晏能感觉到皇帝心中的隐怒——对洗掉了专属印记的他,更是对无视了君威的某个或者某些人。
他此刻心情矛盾,既心虚气短,又理直气壮。前者使他愿意接受一定的惩罚来消弭皇帝的怒火;后者让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,因为他在人格上从未归属于任何一个人,并不会因为被盖了章,就成了谁的所有物。
他嘴里称臣,入乡随俗地跪拜皇权,但灵魂从未向谁弯曲过。
不过,性向也许真的弯曲了——当皇帝用手指进入了他,在软热湿滑的甬道内开拓时,苏晏因为袭来的快感而咬住手背,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。
他为痛失的“直男”称号哀悼了几秒钟,然后决定坦(厚)然(颜)接受现实。
肠道内清液越渗越多,手指抽动之间几乎没有了阻碍,但穴口紧紧地收缩着,连第二根手指都挤不进去,更别提较之大了不知几倍的阳物。皇帝发愁地皱了皱眉,担心他有意抗拒,会在后面的情事中吃苦头。
“放松些,否则朕要罚你了。”皇帝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。
手感太好,没忍住接连拍打了几下,但见雪色颤巍巍地弹动着,肌理内薄粉大片大片地晕了出来,是云蒸霞蔚般的绮景。皇帝难忍地压抑着粗重的鼻息,胯下龙根又抬了头。
苏晏在微痛的快感刺激中呜咽有声,肌肉非但没有放松,反倒把后穴内的手指绞得更紧。
皇帝叹口气,伸手解下他系在脖颈上的羊脂玉印。
玉印约有二指粗细、半掌之长,柱身光洁圆润。皇帝以印头沾了清液,在苏晏的腿根上印了印,依稀留下字迹的残红,于是低笑了一声:“看来真得印在里面,才能留得长久。”
苏晏奋力收拢双腿,惊道:“皇爷不要!”
双腿被不容抗拒地拉开,皇帝抵着印尾的盘龙雕饰,将柱身一寸寸推进嫣红湿透的穴口。
苏晏只能吸着气,努力放松后穴,将玉印一点点吞吃进去,留下长长的红绳垂在体外。
皇帝没有就此停止,手指将玉印越推越深。
苏晏只觉冰凉硬物磨过肠道,端头抵住了体内最敏感的那处,缓缓研磨。惊惶与快感一同油然生起,他不由哀声叫道:“拿出去!皇爷……槿隚……出去……”
皇帝给红绳的末端打了个梅花络子,红穗在大腿雪白的皮肉间晃动,而后手指扯动红绳,玉印便在肠道内来回摩擦。
苏晏的哀声变了调,细碎呜咽中夹杂着颤抖的呻吟与拖长的尾音,听在皇帝耳中,比天底下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媚人。
“出不去。就让‘槿隚’印在你身体深处,刻在骨肉血脉中……”皇帝俯身吮吻他胸膛上硬挺的乳珠。
醉翁椅难堪重负地嘎吱嘎吱直响。苏晏双手扣住皇帝的后颈,将他冠帽都扯落了,勾在扶手上的双腿难耐地厮磨着,腰身细细扭动,似乎想将体内异物排挤出去,又像要把它吞得更深。
刻着字的印头,雕龙的凹凸的印尾,来来回回碾过关窍之处,几乎要将他磨疯了。
他在呻吟、在啜泣,在含含糊糊地求告着什么,连自己都听不清。
皇帝绵密地亲吻他的胸膛与锁骨,从下颌直到汗湿的额头。苏晏忽然扬起脸,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颈侧。皇帝吃痛,但没有挣开,任由他咬了好一会儿,才力竭般慢慢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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