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说道:“我答应你,只此今夜,只此殿中,日出之后,不复再提。”
苏晏闭上眼,心底默念新创的苏氏三段论:
与其情思缠不断,不如快刀斩乱麻。
教科学知识与生理知识的都是老师。
只要我放弃羞耻,羞耻的就是别人。
他深吸口气,睁眼对朱贺霖道:“上床来。”
“记得那年元宵节的鳌山灯会么,你在城楼下对我说了两句不知从哪个话本上看来的荤话,‘冲破玉壶开妙窍,潜游金谷觅花心’。当时我问你,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你说不出来。现在我告诉你。”
撕烂的红纱衣丢在床下。苏晏披着那袭青莲色的龙袍,坐在床榻上,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衣摆遮不住,舒展地向前伸出去。
他向前倾身,捉住了朱贺霖的右手,送到唇边,伸舌将对方的中指从指尖到指根慢慢舔湿。
不过一根手指,十七岁的天子被舔得魂飞魄荡,鼻腔一热,连忙用手背捂住。
苏晏左手撑着被面,曲起双腿向后仰身,腿间私处暴露无余。他拉着朱贺霖的右手,把对方湿漉漉的中指压在自己的后穴:“这是玉壶妙窍。所谓‘妙’,指的是可大可小、收放自如。若想开好此窍,就得有足够的耐心。”
他引导着对方的手指,揉摩穴口的皱褶,一点点扩张肌肉,使之变得松弛绵软,从只能挤入指尖,到可容纳二指、三指。
朱贺霖全程脸红得滴血,目不转睛看着,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。
他的手指终于能深入后穴,触摸到柔软湿滑的穴壁,被紧紧包裹吸吮着,滋味犹如醉里寻仙。
“这是金谷。所谓‘潜游’,如蛟龙,如大鲲,重轻深浅,搅海翻波。不可横冲直撞,毫无章法。”
苏晏握着学生的手,引导如何抽插,屈指如钩,伸指如剑。随着学生的动作逐渐熟练,潮红也染上老师的脸颊,他在急促的呼吸中,勉力保持着冷静的腔调。
手指忽然触到某处,苏晏低低地“啊”了一声,喘息道:“这便是花心。深浅大小因人而异,但大致都在此处,得仔细寻觅才能发现。你好好感受,与别处有何不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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