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深送棠念到了公交站,这会儿早已过了晚高峰,车流却未减少,只是公交上的乘客少了许多。
等车停稳,棠念只能上车,她不舍地回看了一眼沈砚深。她找了个距离沈砚深很近的位置坐下,拉开窗户,头一次这样喊:“谢谢你沈砚深,蒋南一走后,我第一次这么开心。”
沈砚深抬了抬下巴,笑的轻狂。
车子启动后,棠念仍趴在窗口,她动作幅度很小的同他说再见。
棠念回到家,不等罗如梅开口,她主动坐起了解释:“妈妈,今天下雨我没带伞,借同学的手机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,公交车上人太多,我一直等到现在才挤上去。”
一番话说完,罗如梅没了怪罪的理由,她原本的怒火转化为歉意,看着棠念湿透的鞋子,立刻说着给她换成拖鞋。
棠念换了拖鞋,洗了澡后她谎称自己累了,便直接回房间睡了。她躺在床上,翻开之前和沈砚深的短信记录,心头涌上一股热意。
她趴在床上,用脑袋碰了碰枕头,只觉得对不起蒋南一,她恐怕要辜负她的嘱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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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深看着棠念离开,从公交车站独自往前走了有一段路,他们的发小群下午发了晚上聚会的地址。
他原本计划送完棠念回趟沈家,没打算去,便一口回绝了齐沂川。因为方才那通电话,恐怕回去也是闹那一场,既然有人不欢迎自己,他也不会自讨没趣。
正好这会儿人都在齐沂川家,沈砚深也没打招呼,在路边拦了辆车报了齐沂川家的地址。
他到时,齐沂川正跟着美食节目学新出的菜品,打算一会儿大家一起吃,开门看见沈砚深倒是惊讶。
他侧了身,让沈砚深进来,“不是不来么?”
沈砚深没有开口的意思,只径直去了厨房冰箱那拿了听啤酒,单手拉开拉环直接对瓶吹。
齐沂川看出沈砚深情绪不佳,也没再多问他什么,拿起刀切肉,顺嘴便说了句:“尤柯刚还惦记你来着,这会儿都在楼上打牌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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