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第一次见那么大的豪华住宅,占地几百亩,比她家大了无数被,正门都需要坐车才能够到。沈朊就像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,走过一片都好偷偷看好一会儿,直到进了正厅,而谢容屿正好从楼梯上下来。
当时,他二十四岁。
沈朊对谢家最初的记忆,除了大、好看之外,就是漠然看她的谢容屿。
她将目光投向车窗外。
沈朊发散的神思回笼了些,看着外面的景,恍惚发现不是去高速的方向。
她咦了声,问:“不回容城吗?”
“我在南城有事处理。”谢容屿看着前方道,“明天下午三点回容城。”
所以他不是特意来接自己的。
也对,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不需要他亲自来,沈朊情绪骤然低落许多。
“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?”谢容屿声音冷淡,并未察觉出沈朊的不对劲。
沈朊想了想,说:“福元寺。”
她和路柚说过的,南城很灵验的寺庙。
沈朊上次来福元寺是四年前,她来为奶奶祈福,可能是她的心不够诚。
愿望并没有实现。
下车的时候,沈朊觉得谢容屿的黑伞太正式了,从行李箱里拿出了自己的粉色樱花伞,晴雨两用的。沈朊撑开了伞道,“这是路柚送我的。”
此时的日光正趋于盛。
沈朊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,整个人罩在粉色伞下,炫耀着好友送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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