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朊顺着他的话嗯了声, 松了捏他脸的手, 谢容屿冷白脸颊上出现两个指腹印, 看着很违和。沈朊指腹轻搓了搓, 蓦然脚边痒痒的, 低头看,沈梨梨围了过来, 在他们脚边打转, 尾巴圈过沈朊圈上了谢容屿。
“我去做饭。”谢容屿走时, 把医药箱也带走了,沈朊等他身影不见, 弯腰抱起沈梨梨, 把脸埋在它软乎乎的肚子上, 从脖子红到了耳朵。
太不真实了。
沈梨梨歪头蹭蹭它。
沈朊完全没有吃饭的心思, 全扑在谢容屿那句话上,迫不及待掏出手机给狗头军师发消息:[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!]
路柚没有及时回。
沈朊点进又退出,继续点进。
她重复这一个动作,焦虑地不行,按理说她应该很欣喜,但在刚才,沈朊的嗓子像被堵住。她来回踱了几步,落地窗外的晚霞变暗了。
忽然,她想到谢容屿受伤的手。
沈朊也顾不上自己乱糟糟的心绪,小跑过去,皮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。
谢容屿在料理台前转身,“怎么了?”
沈朊站着不远不近地,看着他受伤的右手食指,“你的手没关系吧。”
创可贴已经沾了水。
谢容屿指骨试着弯了弯,没有大碍,“没事,你给我贴得这个防水的。”
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沈朊问。
“需要。”谢容屿眸光倾注在她身,“需要你坐在沙发上等我半小时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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