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朊闭了闭双眼,小心翼翼地深呼吸,仿佛一瞬间失去了说话的本能。
“软软。”
谢容屿在寂静里出声。
沈朊睁开眼,低头看他,跌入谢容屿深邃的眸光里,她让自己镇定,“嗯。”
“你心跳得好快。”谢容屿托高她下沉的身体,沈朊的腿磨过他的月要。
谢容屿呼吸沉了些,问她:“很紧张?”
能不紧张吗?沈朊真的很想反驳,但是她怕一说话,紧张的心要跳出。
沈梨梨跟在后面叫。
沈朊压下心里涌出的情绪,没回,谢容屿抱着她进入主卧,转身走向浴室。干净明亮的浴室里,沈朊总算是不悬空了,她手触到了冰凉的台面,夹着他的腿找不到支撑点,缓缓下垂,谢容屿握住她的腿根。
她立即绷直了腰。
沈梨梨紧追他们不放,沈朊及时找到借口,“二哥,它应该是饿了。”
“我去给它喂猫粮。”沈朊说着就要逃离这个地方,奈何腿被谢容屿掌控着,她落不了地,只能干着急。喉咙里又来熟悉的痒,她忍不住别过头咳嗽,耳尖和脸颊瞬间红了,也不知是咳的还是其他原因。
“不用。”谢容屿单手轻拍她的背,握着她的腿根将她推向台面里侧。
沈朊的指腹由温变凉。
谢容屿凑近她,薄唇间溢出轻笑,“洗完澡早点休息,我来喂沈梨梨。”
“……”
属于谢容屿的桎梏随即消失,沈朊张了张红唇,有点摸不清现在的状况。
谢容屿弯腰抱起吵闹粘人的沈梨梨,出门前还将浴室的门带上,社朊卸了劲,绷直的腰肢软下。她在洗漱台上坐了不知多久,才让双腿落地,蓦然耳边传来敲门声,谢容屿去而复返,“衣服放在床上了。”
沈朊嗯了声,抚了抚心脏。
温热的水流裹满全身的时候,沈朊缓缓蹲了下来,脑子里想得是谢容屿,他都那样了,竟然丝毫不在意。出来时,果然在床上看到了她的衣服,桌上放了杯热水和她的药,药是打开的,连怎么吃得都分好了。
沈朊睡了一个安稳觉。
翌日醒来时,沈梨梨的猫爪抓着门,沈朊起床,打开房门把它抱起。
谢容屿此时人在厨房。
沈朊走近听到两声轻咳,脸色顿变,脚步加快跑了过去,“你感冒了?”
“是不是我传染给你的?”
同车同桌吃饭,靠得那么近还接吻,很容易传染的,沈朊扁了扁唇角。
谢容屿反手掩唇,“不是。”
沈朊追问,“那你怎么咳嗽?等会去医院,你要不要让医生看一看?”
“不用,昨晚洗了两次冷水澡,受了凉,不碍事。”谢容屿略微尴尬,他没看沈朊,低头准备早餐。沈朊沉浸在他洗了两次冷水澡事情里。
深冬,洗冷水澡。
谢容屿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啊。
-
沈朊的病在谢容屿这养了四天左右,早上谢容屿送,晚上谢容屿接回。
病好后,倒有些舍不得。
路柚约了她出来喝咖啡,对于她住在谢容屿家的事,非常感兴趣,无非一些男女之事,甚至用了很大胆的词,说她和谢容屿是在同居。
“才不是!”沈朊反驳。
路柚将她上下打量,脱掉粉色过膝大衣的沈朊,内搭是白色的薄毛衣,领口中规中矩,纤长白净的脖颈上格外干净,找不出一点颜色痕迹。
“谢容屿真能忍啊!同住一个屋檐下,竟然只是亲嘴这么简单。”
“……”
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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