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再说。”
谢容屿对于他口中的人也不在意,见他没重要的事,直接挂断,不想听他废话。沈朊听得清楚,心里闷了闷,“你和陈吝霜关系怎么样?”
“你认识?”
“上次路柚带我参加的接风宴就是她的。”沈朊玩他的纽扣,“还有今天回家我也听奶奶说了。”起初听到陈这个姓的时候,她没在意,后来想想,近期能和这个姓联系起的就是陈吝霜,她对谢容屿明显有情。
“那你还要继续瞒着吗?奶奶都在我面前点你和容修的鸳鸯谱了。”谢容屿捏着她的下巴,微抬起,沈朊的眼尾还染着红,漂亮的星眸明亮。
“啊?!”沈朊万万没想到。
她欲言又止,明明谢老太对于她和谢容屿持反对的态度,怎么又说起她和谢容修?说来说去,不都是同样的身份,怎么谢容修就可以呢。
等等——
沈朊忽觉不对,眸光更有神了,“所以你从家到这里,一直在吃醋吗?”
谢容屿偏望向窗外。
“难怪你亲得那么凶,原来是故意的。”沈朊抓住了把柄,撑着他的肩坐在他腿上,“幼不幼稚啊。”她双手捏住谢容屿的脸颊,往两边扯。
谢容屿也不恼,打开车门。
外部空气流通进来,沈朊抱紧了他,随即被人抱出车外,耳边响起沉重的关门声,接着径直往电梯的方向去。沈朊的腿还有些软,她心安理得地被他抱着,拢了拢滑落的领口,看到他领带歪了,扶正了些。
“我送你的领带,你为什么不带?”沈朊指腹抚过他的领带结,抵到喉结,“还有这次你过生日我送你的手表,你也一次都没有带过。”
谢容屿闻言,喉结滚了滚。
他不是不愿意带,而是沈朊送得礼物,比较特殊,他又正好知道她的心思。谢容屿输入密码进入室内,直接把她抱进浴室,沈朊身上出了汗,坐在洗漱台上晃悠着两条腿,故意蹭他,谢容屿握住她的脚踝一路摸上,“今晚好好休息,下次再勾我,我就好好跟你算账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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