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川言听得烦人:“朕是活到二十二岁就不活了吗?要生孩子,哪年不能生, 要你们催?是不是嫌事少了?”他点了三个大臣的名,“昨日和你们讨论的变革的事,你们议出章程了没有?”
大臣回道:“变革的事臣等还在议,陛下不着急要孩子, 却可以先给母亲一个位份, 将来也好子凭母贵。”
靳川言一脸莫名其妙:“谁同你们说朕与她是那种关系了?她只是朕的……”
“陛下, 陛下。”刘福全惊得一身汗, 头一回破了宫规, 竟然在早朝时出了声,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。
靳川言道:“你又有什么话?”
刘福全头疼。
靳川言没有经历过什么情窦, 因此对男女之情总是不大了解的。刘福全虽然很早就进了宫,却是有过一段青梅竹马,是以他很清楚年少懵懂的时候人总是认不大清楚自己的心,往往错把爱情当友情。
他不是靳川言,不敢断言靳川言对时尘安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,但为人奴婢,总要替迟钝的主子留好余地。
若真让靳川言当堂认了时尘安做妹妹,那可就完了。
刘福全陪笑道:“总要问过时姑娘的意思,陛下才好回答诸位大人。”
靳川言因这话冷笑了声,道:“不必问她,问她还能有什么回答?她只是朕的宫女罢了,所以你们这些催着朕要孩子的,赶紧都散了,有这时间不如多写几份折子。”
那些大臣听了却是眼观鼻,鼻观心,一个都没信靳川言的话。
素来恪守宫规的刘福全竟然破了宫规,皇帝却没指责他,说来的话又满是纠葛,怎么看这主仆二人的表现都在证实这段感情不清白。
恐怕,这皇城终于要迎来第一个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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