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川言是天子,他若要出宫,不说伺候的人,便是护卫的人想必也得跟一堆,时尘安只要想到有这样一大帮人要盯着她,就觉得头大,她瘪着嘴和靳川言谈判:“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们一道去了。”
靳川言寸步不让:“让刘福全出趟宫,告诉她们你要在宫里陪我看灯也不麻烦。”
时尘安已经从林唤春和柳菁口中得知长安的上元节,不仅有灯会,还有烟火,游龙灯,打太平鼓,热闹得很。纵然靳川言也可以在宫里给她摆一个灯会,也请来这些表演,但这些热闹是虚假的,是僵化的,如一场泡沫里的戏文,绝不及外头那蓬勃的热闹的万分之一。
时尘安自然不乐意在宫里屈就,但她拧不过靳川言,只好妥协:“我写两封信函去与她们道歉。”
她做事总是这样一丝不苟,既然是她爽了约,自然要端端正正写封致歉信。
靳川言道:“你是因我失约,这封信该由我来写才是。”
他比素日要像个人了,这是多难得的事,时尘安唯恐他只是说着玩,忙跑到案桌前,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我替你研好墨,你就要写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靳川言懒洋洋地点头。
时尘安研好墨,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,靳川言笑着走过去,拿起笔一挥,龙飞凤舞四个大字“有事不去”,时尘安瞪大了眼,她指责道:“你这也太敷衍了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是吗?”靳川言拿起玉玺,在四个大字的正中间盖了个章,“我倒要看看有谁敢说我敷衍。”
时尘安嘟起嘴,不满道:“你怎么可以仗势欺人?”
她嘟起嘴,脸颊像嫩嫩的薄皮水蜜桃,兜着满满的汁水,一掐就破,靳川言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,他伸手掐住了时尘安的脸颊,捏了捏,又香又软。
时尘安那双眼就瞪得更圆了:“靳川言,你别太过分……”
靳川言双掌捧起她的脸颊,像揉粉团一样揉着她软软的脸颊,时尘安被他揉得摇头晃脑,她恼羞成怒:“靳川言!”
靳川言轻啧声:“谁叫你生得如此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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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多坏的人啊,明明是他欺负人,却还要反过来怪她?时尘安沉默了会儿,忽然踮起脚,一手扯过靳川言的肩头,她骤然的亲近,让靳川言下意识对她泄力,没有丝毫防备地朝她倾靠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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