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烟见他半点也不觉得后悔,怒极反笑:“我不是说了,那些魔气让你省着点用么?”
裴烬睨她一眼,见她神情冷肃,似是真的动了怒。
他神情猛然一变,故作虚弱地咳了两声:“嘶,方才没感觉,突然觉得心口好痛。”
他指尖微动,又指了下腹部,“这里也有点痛。”
裴烬接连指了好几个地方,几息下来,简直像是病入膏肓,浑身没一块安生地方。
他惆怅地说,“俗话说越致命的伤势疼痛来得越晚,我该不会是身受重伤,命不久矣了吧?”
温寒烟冷着脸看着他表演。
独角戏唱了半天,唯一的观众丝毫不给面子,裴烬也不想自讨没趣。
他停下动作,语气却依旧气若游丝:“方才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,你应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怪我的,对吧?”
温寒烟吐出一口浊气,转身御剑离开,眼不见为净:“少废话,走吧。”
裴烬脸上神情瞬间一收,口中念诀,法衣上的血污自发淡去。
“我说美人。”
他长腿一迈,慢悠悠跟了上来,微微一笑。
“你接下来,可一定要好好保护我。”
……
两人不再开口,沉默赶路间速度飞快。
整个第二重天仿佛成了死城,除了他们之外再无活物,不出片刻便畅通无阻地赶回了高台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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