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尽欢和捕头都上前一步,徐尽欢问道:“你在找什么?需要帮忙吗?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柳桑宁继续翻找着,几乎将床铺翻了个底朝天,被褥翻找完,又在床板上摸起来,“得找到了才知道,”
王砚辞退到一旁,并没有插手,只是静静看着。一旁捕头看得满头雾水,他伸长脖子看向柳桑宁,不解问道:“床板上能有什么东西?我看什么也没有啊。”
话音落下,就见柳桑宁忽然停下。她的手在床板的某处摸了摸,随后用力往外一拉,竟打开了一块。
“床板这块地方竟是活动的?”徐尽欢一愣,很是意外。
柳桑宁手离开那块活动的地方,就见她手指之间捏着一张折起来的纸,瞧着像是写信所用的纸。
王砚辞这时走近一瞧,说道:“是益州纸。”
柳桑宁看着自己手中的纸片儿,听到王砚辞的话,她惊讶道:“就这么小一块儿大人都能辨认出是什么纸?”
王砚辞从她手中拿过纸张,一边看一边说:“不同的纸都有其不同的颜色和纹路,同一品种的纸虽细节有所差别,但大体都是差不多的。摸索出来他们的纹路与颜色后,自然就能一眼认出。”
柳桑宁听了觉得很有道理,连连点头。倒是一旁的捕头心中一阵无语,谁没事会去记纸的纹路啊!
柳桑宁道:“这瞧着像是某封信的一角,这上头还稍稍沾了些墨。只是信大概是被人拿走了。当时哈里耶这么痛苦也要爬到床边来,只怕就是为了藏这封信,只可惜,咱们没看到。”
“信?”捕头怔愣了一下,随即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道:“当日在这儿的确是发现了一封信,已经作为证据呈交给鲁大人。只是那封信好像有些古怪,至今大理寺也还没完全揭开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柳桑宁立即问。
捕头挠了挠头: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那信在鲁大人手中。我只是听说,鲁大人至今还没有将这封信全部解开。”
“解?”柳桑宁捕捉到了关键词,“不过一封信而已,为何要解?”
捕头说道:“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,不如几位自己去看吧。”
王砚辞颔首,当即就道:“先去看看。”
等一行人出了客栈重新走到马车旁,捕头又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真的不用先去看尸首吗?”
王砚辞瞥了他一眼,道:“我们只是辅助查案,查看尸首仵作比我们在行。将仵作的记录拿来给我们。”
捕头立即点头。
他们快马加鞭,又重新回到了大理寺,找到了大理寺卿鲁深元。得知他们的来意,鲁深元有些意外:“你们真要看那封信?那封信目前瞧着没有什么问题,只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鲁深元没有说,他直接叫人将信呈上来,递到了王砚辞面前。
王砚辞将那信一展开,顿时蹙眉。柳桑宁立即凑过去看,只见那信上,部分字用一种奇怪的符号代替,叫人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字或是符号。
一旁鲁深元解释道:“这封信我通读了一遍,那些看不懂的字符只能根据前后的意思来判断。这封信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商人之间拿货前的沟通。”
柳桑宁则越看信上的字符越眼熟。她咦了一声,随即道:“这不是罗刹国文字吗?”
第45章 关键提醒
“罗刹国?”鲁深元对这个答案很是好奇,“哪有什么罗刹国?听都未曾听过。”
王砚辞看向柳桑宁,看起来也有些意外:“你是说那个消失了的古罗刹国?”
柳桑宁点头。
鲁深元看了他们俩一眼:“什么古罗刹国?”
徐尽欢也有些困惑地看向柳桑宁,他也从未听过古罗刹国。
王砚辞道:“古罗刹国是一百多年前的一个西部小国,后来整个国家覆灭,罗刹族被灭族,世上再无罗刹国的踪迹。而且这段历史还被抹去,只有从零星的野史或是口口相传的某些传闻中才能窥见一二。”
“那王大人是如何知晓的?”鲁深元立即问道。
王砚辞瞥了他一眼,然后说道:“我儿时家中曾请过一位老夫子,那位老夫子年轻时走南闯北,听过无数的故事,也见识过无数的人,他同我说过一个关于古罗刹国的故事。只是那会儿我年幼,只当是一个故事来听,从未想过这个国家是真的。”
说到这儿,他看向柳桑宁:“今日听柳像胥提及,我才想起来这个国家。”
这下,三个人都看着柳桑宁,柳桑宁知道他们想问什么,于是说道:“摩罗大师这些年收集了不少古籍,其中有一本古籍是他游历婆娑国时得到的,正是古罗刹国文字。那位拥有古籍的老者,认识罗刹族文字,他教会了摩罗大师。摩罗大师将这本书带来了长安,我在他那儿看过,也从他那儿学习了罗刹文。”
徐尽欢与鲁深元都听得有些惊讶,鲁深元不由道:“你与摩罗大师关系竟如此亲近?”
鲁深元是知道摩罗大师的,那可是有名的番邦高僧!
柳桑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我……应该也算他半个弟子吧。幼时我去静安寺与摩罗大师初见,他觉得我有慧根,之后我便时常去找他玩。玩着玩着,就从他那儿学了不少东西。”
虽然从未正式拜过师,可在柳桑宁心中,摩罗大师就是她的师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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