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聿说道:“有可能是王爷自己放的吗?”
林飞鱼略一想,摇头:“应当不可能,王爷是被一击毙命的,因没有挣扎的痕迹,遇害前应该没有预感,也就不可能提前含玉提醒我们谁是凶手。”
“有道理,更何况还是一块碎玉。”那凶手又是在暗示什么呢?程聿暂时还想不通,说道,“先放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飞鱼说道,“虽然王爷是二月初二遇害,但房里的血迹很新,以其凝固的外形来判断,是在尸干之后泼洒的。”
她有些疑惑,“王府就没人发现王爷未归么?”
“说的是初二午后王爷说身体不适,回房内休息,不许人打扰,夜里还开门缝接过了晚饭,所以无人怀疑。到翌日婢女敲门无人应答,闻到血腥味,侍卫才破门而入。”
林飞鱼说道:“所以王爷是自己悄悄出了门,去见凶手。”
到底是什么缘故,让他要单独去见对方?
对方又是因何故,要如此残忍杀害王爷?
林飞鱼又细看了一遍尸身,程聿将尸格记得满满当当,任何一句话都被他牢记。
在毫无头绪的案件中,仵作的话很重要。
如此认真的模样连林飞鱼都觉得意外。
她说道:“师爷不如兼任了验尸官吧。”
程聿:“就这一次,就这一次。”
摆手三下,否定两遍又否定。林飞鱼还觉得有点可惜,如此认真谦逊的人真的很适合做验尸官。
两人验尸完了,便去洗手洗脸,随后马不停蹄赶往王府,再探个究竟。
车刚出衙门,马蹄还没热起来,车夫便猛停了马,怒喝:“你不要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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