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喜娘又说道,“几乎都是如此吧?”
十四说道:“可不是嘛,父母之命的婚姻除了跟新郎新娘没关系,跟谁都有关系。”
林飞鱼想到自己当年被父母许配给糟老头子的事,顿觉胸闷。
八年了,一想起这事还跟踩了烂泥似的觉得脏。
轿夫已经被衙役送回衙门,地上是轿夫口吐的鲜血,被压折的草上挂着凝固的血珠,在晦暗的林中似一颗颗黑色珠子,让人心惊。
程聿没有在地面上看见什么异样,查看鞋印,恰好前头有块嵌入地底的石头,石头上还挂着靴子上的黑色细线。
而白底黑面的靴子上头也确实有擦痕,结合众人说法,想必是他们行至此处,便闻鬼声,轿子忽轻,不见新娘子,顿时大乱,纷纷逃命。
慌乱中轿夫一脚绊了石头,倒地不起,随后轿子压来,正砸中胸口,内脏破裂死去。
无论怎么看,轿夫的死都是意外。
若他的死是意外,那——新娘子到底去哪里了呢?
衙门之中,程聿正听着喜娘等人的供词。
先听的是轿夫们的说法。
“这家小姐不算是个轻盈身子,略有些圆润……所以轿子里的份量我们八个轿夫多少能感觉得到。”
轿夫怕他们不知道陈明月有多胖,比划了几下。
随即十四哗哗画了几笔,一个丰满似饼的姑娘就跃然纸上,众人一看皆明。
程聿也看了看,这……好像真的画的比他好!
“走到浮玉山,因为有些上坡的路,就觉轿子更沉。”
看书看累了就去欣赏音乐美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