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轻轻一拉,珍珠细链都被扯断了,颗颗小珍珠都掉了一地,轻轻弹向远方。
镜中似出现了无数小珍珠,它们欢快地跳动着,落在美人莹白的肌肤上,画面靡丽,镜中的男女,刺激着人的感官。
手指轻轻一扯,她身上的小珍珠全都掉落在地,在绒毯上滚了一地,霍钰取下她束发的玉簪,长发如瀑般垂下,那些小珍珠无声的滚落在地上。
她勾着他脖颈,那些花瓣也轻轻飞舞着,红色的花瓣藏在黑发间。
霍钰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:“小骗子,今夜便让你看看从前本王忍得有多辛苦。”
“呜……不要。”
几次求饶的话语被他的唇堵了回去。
后来,声音也颤个不停。
“今夜过后,本王会三书六礼,十六抬大轿,迎你为正妃。为你补全礼数。让你风光嫁入王府。”
她想抗拒,却被他捉住手掌,被迫与她十指相扣,看着他手臂上绷紧的肌肉,薛雁皱眉紧紧抓住他的手指。
“别紧张。”
虽说他口头说让薛雁不紧张,其实他恐怕比薛雁更紧张,今夜也是他的第一次。
他怕无法取悦她,甚至怕伤了她。
掌心都是汗,额上也满是细密的汗水。
雪静静飘落,窗外一片银白,与屋外的冰雪世界形成鲜明的对比,屋内一片风光旖旎。
月妃捂嘴打了个哈欠,看着纷飞的雪花,扬起了嘴角,“应该是成了。”
桂嬷嬷也激动得热泪盈眶,可不容易了。大半年了,王爷王妃终于圆房了。
“这天都快亮了。娘娘还是去歇着吧!熬了一夜了。”
月妃也的确撑不住了,眼皮直打架,对桂嬷嬷吩咐道:“记得去为钰儿和雁儿熬两碗补汤。”
她将耳朵贴在门上,抿嘴偷笑,“听听,王妃的嗓子都哑了,这都第几回了。得好好补补,最好能一举怀上本宫的孙儿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准备。”
月妃似想到一事,笑道:“二小姐脸皮薄,是属兔子的,莫让她跑了。”
*
薛雁嗓子都哑了,第一次因为他太过紧张,只片刻便结束了。原本以为会很难受,如同上刑,她却并有什么太多感觉。
她也困得不行,便打着哈欠说道:“王爷,睡吧!夜深了。”
许是被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给刺激到了,他便发狠要了三次。
想证明自己不止片刻,后果便是她的嗓子哑了,腿颤个不停,哭着求饶。
原本霍钰想着能徐徐图之,尽量克制自己,但食髓知味后却越发难以自控。
还不停的哄着她:“雁儿再忍忍。”
信了他的鬼话了!
果然男人的话一句都不可信。
她揉了揉快断的腰,只喘/息片刻,他轻便在耳边轻哄着她:“别偷懒。”
薛雁那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。声音颤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,嗓子也哑了,不满地道:“王爷,已经快天亮了。”
看着窗外透进的亮光,薛雁只觉得心中绝望。
她的腿又酸又颤,快要断了。
她发誓自己再也不碰酒了,酒真不是好东西,也不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了,她累极了,倒头就睡。
“雁儿不能睡,先去沐浴。”
薛雁不满被吵醒,小声嘟哝道:“王爷,不去了,想睡,要累死了。”
次日,薛雁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,昨晚她累极了,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倒头就睡,此刻头痛得快要裂开,后悔喝酒误事,酒后乱性。
想起昨天她累极了,是霍钰抱着她去了與室,抱着她去的浴桶,替她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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