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挽弓,趁霍钰与苏氏两兄弟打斗之时,一箭射出,霍钰眉眼一凝,侧身躲过那支利箭,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,那支箭从他的脸侧擦过,射落了他脸上的银色面具。
见到那张冷峻俊美的脸,陆枭高声道:“就知道你是宁王。宁王殿下,今日你孤身前来,休想再逃!”
霍钰冷笑道:“是吗?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将我留下。”
陆枭拍了拍手掌,他的两个属下将许怀山从仓库中带出,许怀山嘴里塞着破布,发不出声音,他吓得拼命摇头,跌跪在地上。
那刀便架在许怀山的脖子上。
“这样的卑贱商人,还需堂堂宁王殿下来救?此番宁王还真是因小失大。得不偿失啊!”
霍钰冷哼一声道:“本王要救的不仅仅是一个许怀山,本王要救的还有当今天下饱受战乱之苦,救那些因为苛捐杂税,被逼得没了活路的百姓。”
“哈哈哈…”山坳中回荡着陆枭的笑声,那笑声带着嘲讽,带着不屑,“只可惜宁王一死,本王即刻变会攻进皇宫,大燕的江山就要保不住了。”
“本王不会死。”
霍钰看向东南方陆枭军营的方向,那里已经是火光一天,将那片天空都照亮了。
他看向陆枭,笑道:“中山王,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怀疑,本王为何敢独自前来吗?若是本王没有万全之策,独自前来岂不是愚蠢至极,自投罗网吗?”
只听一阵阵杀喊声传来,陆枭顿时变了脸色,
而正在这是,原本驻守在军营中的将士负伤前来,匆匆禀告,“回禀中山王,卫凌派兵来袭,将士们来不及抵抗,死伤过半。”
陆枭气极了,一巴掌打在那兵士的脸上,指向霍钰,“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,到底谁才是卫凌。”
那兵士被打得嘴角出血,神色委屈道:“那主将带着银色面具,着银甲,是卫凌平日的打扮。”
陆枭一拳捶打在地上,难怪霍钰敢孤身前来,原来他早就有了准备,趁他在此处设下埋伏之时,竟然带兵偷袭。
声东击西,李代桃僵之计便都使上了,霍钰表面上为救许怀山,将他引来此处,却使暗中偷袭的计策。
原本他在城外驻扎是打算趁机进攻,要一举灭了他三十万大军。
“上当了。”
陆枭怒目看向霍钰,目眦欲裂。今夜他的手下将士死伤惨重,以惨重的代价换霍钰一条命,陆枭苦笑不止,不知这买卖到底划不划算。
今夜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卫凌,杀了霍钰,只有霍钰死了,那义军便为了主帅,便成不了气候。
“宁王果然妙计,派人突袭本王在城外的军营,但宁王自己能全身而退吗?今日,本王要用你的命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将士。来人,点火。”
原来,陆枭早已在山中埋了火药,只需点燃引线,即便不能将宁王当场炸死,火药被点燃,炸垮两侧的山体,到时候无数乱石自山顶坠落,宁王一定会长埋于这些乱石之下。
无论如何,宁王都只能是死路一条。
“陆枭,你竟然全然不顾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将士们。竟然用他们的尸骨为你铺路,成为你不断往上爬的梯子。”
陆枭却笑道:“他们便是死,也死得其所,他们的家人都会得到一笔丰厚的补偿,他们都是心甘情愿为本王去死。”
他抬起手臂,高声道:“点火。”
“慢着!”
只见一辆马车飞速朝山坳驶来,架车的是薛况。
等到马车停稳了,薛雁推门出了马车,高声道:“中山王不在乎那些跟你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的死活,也不在乎中山王妃的死活吗
薛凝双手被缚住出了马车,而薛雁手中的匕首正抵在薛凝的脖颈处。
见到陆枭,薛凝红了眼圈落下泪来。喃喃地道:“夫君。”
当真是我见犹怜,令人心疼。陆枭皱眉看向薛凝,冷着脸,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凝儿别怕。”
薛凝听到陆枭的宽慰,凄然说道:“夫君放心,凝儿一定不会拖累了夫君。”
薛凝一把握住薛雁的刀刃,便要抹了脖子,幸亏薛况眼疾手快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,怒道:“薛凝,你有病吗?他几句话便哄得你连命都不要,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怜惜你。”
薛雁气得恨不得给薛凝一巴掌,中山王不过是嘴上说说,却并不见有任何举动,薛凝竟然对他死心塌地,竟然还要为他去死。
“听说中山王素有宠妻之名,难道姐姐不想知道你在中山王心中的地位吗?”
薛凝怒道:“夫君自然是爱我的,是你们卑鄙无耻。”
原来薛凝一早去上香,便觉得不对劲,遭遇了一伙山贼下山劫财,中山王紧张薛凝,派了不少武艺高强的好手护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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