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煜璋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,对方话里话外的贵宾指的又是谁?
如果真的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要来,自己应该提前就能够从父母那里得知消息才对,可是却怎么没有丝毫的信息传来?
贺煜璋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事有蹊跷,便又多问了一句。
“那你可知今日要来到府里的贵人是谁?可知晓其身份?”
这或许是贺煜璋和下人说话最多的一次了,马夫也有些意外,但听到这个问题之后,还是尴尬着笑了笑,连连摆手。
“少爷,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,我们这个身份能够知道今日福利来了,贵客就已经是实属难得了,而至于来到府里的贵人又是谁,我又如何清楚,如果您真的想了解的话,那贵人现在已经被带至偏厅,您可以去瞧瞧。”
说完之后,马夫便牵着马转身向马厩走去。
怀揣着满心的疑问,贺煜璋没有再继续追问下人,而是快步向着其口中所说的偏厅而去。
一边走一边想,却怎么想,怎么觉得事情有蹊跷。
一般的正常道理来说,如果侯爷府真的来了,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,自己的父亲一定会选择在正厅接待。
就算是有什么特殊情况,不方便告与外人,选择在偏厅接待也是可以,但是对方的身份也一定是高度保密,不可能连府中的下人都会知晓对方的行动,这明显不合常理。
“真是奇怪,难不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我记错了?”
正在暗自思索间,不知不觉贺煜璋已经来到了偏厅。
刚刚来到旁边拐角的走廊,甚至还没有看到偏厅里面的人,就率先听到了母亲那爽朗的笑声。
“好好好,你这个鸳鸯戏水图,手工精湛,栩栩如生,可谓是心灵手巧,福至心灵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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