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有话?”崔氏和二房大惊。
老太太往日不管事,今天在静谷庭虽说闹得有些厉害,可到底二房和崔氏怕事情走漏了风声,吩咐过下面的人不许瞎走动,乱说话。
怎么把喻凛刮回来了不说,还把风到了吃斋念佛,隔着好几座院墙的老太太耳朵里。
抬眼见到宁妈妈身后的侍卫,是跟在喻将军身边跟着的人,众人瞬间明白了,是喻将军派人去告信,难怪来得这样快了。
崔氏心里埋怨喻将军的同时,免不了害怕。
老太太把宁妈妈派过来,必然是给方幼眠撑腰了。
果不其然,宁妈妈开口便罚了二房,停了二房三个月的月钱,还不许二房的人出门,禁足三个月。
二房登时傻愣在原地,“这是母亲的原话?”
宁妈妈点头,“二夫人要是有什么疑问,可去碧波斋寻老太太。”
今日挑事的人就是她,她就算有胆子敢去也没有脸。
没想到,折了上百两不说,还折损了三个月的月钱,左扣右扣,手头空了,这别说打点府衙的人,门都出不去,怎么捞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?
崔氏一看二房慌脚鸡团团转的样子,忍不住想笑,这口畅快的气还没有彻底出去,很快又噎住了,因为老太太同样罚了她禁足和月钱,让她静思己过。
虽说只是一个月,比二房的少了,可到底是五十步与一百步,有何区别?
崔氏脸色瞬间又变得难看。
二房本来十分憋屈心痛,一看崔氏也受了责罚,又好受了那么一些。
宁妈妈传完话之后,还没有走。
面朝二房接着道,“老太太说,二夫人要想问少夫人的账,只管去账房找管事的,拿了账目去碧波斋,她老人家叫喻家的族老来,亲自陪着您对账目,瞧瞧是什么当口处,少夫人贪了多少银钱,也好有个见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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