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二房的喻秉还有三房的喻昭,方幼眠连忙正色用宽袖将册子给抱遮好。
即便她的动作再快,远远窥见她身影,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喻昭早就看见了。
如果他没有看错,这好像是避火图?
没有想到他们这位小堂嫂,面上柔静清丽,背地里居然玩得那么开?
难怪那样风光霁月不苟言笑的堂哥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青天白日就拉着她在游廊之下调笑玩情。
这样的漂亮又会玩的小娘子,这才刺激么...
不得不说往日里她装得可真好,根本就瞧不出来私下里是这样的人。
两人年岁虽大,辈分小,撞了正面,依着家里的规矩给方幼眠行礼。
方幼眠不欲多停留,毕竟她的怀里还揣着一个烫手的山芋。
还了礼数应了一声嗯,便带着小丫鬟走了。
她走得很快,裙角掠过一阵清甜的风,淡淡的,喻昭闭眼吸了一下,转身看着她离开的窈窕背影若有所思。
旁边的喻秉窥见他流连的眼神,提醒了一句,“这位小堂嫂的主意,你最好不要打。”
喻昭不承认,“二堂兄说什么呢?”
“把你那些心思都给收起来,即便她当时与你有婚约,如今已经是堂兄的人,我们的长辈。”
上一次得罪宁王,喻秉吃够了教训,好不容易放了出来,在家中幽闭了些许时日,性子规正收敛了不少。
“二堂兄说笑了,我可不敢。”喻昭笑着揭过。
“最好是...否则出了什么事,可比我开罪皇亲国戚的下场要惨多了。”
宁王是可怕,他们那位堂兄更可怕。
喻昭面上说是,心里却不屑一顾,喻秉当真是被宁王给吓怕了,从前见到漂亮姑娘拔不动道,现在却畏首畏尾。
能出什么事,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生得再稀罕,还能怎么样?纵然他玩了,他们是手足兄弟,喻凛还能杀了他不成?
方幼眠赶着脚程回了玉棠阁,幸而喻凛还没有过来,她连忙把书册给藏了起来。
怕被喻凛发现,左右看了看,最后藏在了拔步床的嘴里,她经常躺睡的那个位置,压在褥子下面,伸手碰了碰,应当不容易被发现。
雯歌不明所以,端着方幼眠适才为了支走她要的梅花安神汤进来,“姑娘在找什么?”
“没有...只是有些累,想躺一躺。”
“对了外室案桌上的东西是什么?”别是喻凛又给弟弟妹妹买了些什么。
“方才二三房的公子送来的,说是孝敬姑娘和大人,尽一尽小辈的心意。”
“喻秉喻昭来过?”
“是啊,奴婢方才正要跟您说这件事呢?”谁知方幼眠走得很快,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,雯歌还没说呢,就被她支走去端汤来。
“姑娘身子不舒服么?”瞧着她面上红润不是很稳的样子。
“没有。”方幼眠摇头。
喻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,她今日累了没心思再做私活,吃了几勺梅花安神汤,让小丫鬟抬热水沐浴。
“那几房公子送来这些东西要送入库房么?”
暂且不知道他们送礼的用意,方幼眠摇头,“等夫君回来再处理罢。”
“姑娘看着累了,奴婢给您浴汤里放些香花料子?”
“好。”方幼眠没拒绝。
碧波斋这边,喻老太太翻看着佛经。
宁妈妈提醒她该歇息了。
喻老太太抬眼问她,“你觉得今日太医说的话可信么?”
“老太太怎么会这样问?”
“今日那太医说的话是没有破绽,可凛哥儿能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,方氏不能怀孕的事情必然有隐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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