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喻老太太之前让人上国子监,这次的科举,喻家的子弟甚至没有人会去。
喻老太太缄默,“......”看着眼前俊朗男人的眉目。
喻凛不仅是几房当中生得最像祖父的人,秉性脾气也很像,他青出于蓝更胜于蓝。
他没有管老太太此刻有多生气,接着直言不讳,“祖母不要怪孙儿持势逼人,这一切都是您造成的。”
秋玲和祝绾妤的事情已经足够崔氏忌惮,她不敢再往他的房中塞人了。
实际上第一次秋玲被送回,崔氏已经不怎么敢了,祝家的事情又给了她一个警告,至于袁淑烟,要不是有老太太的默许和授意,崔氏怎么敢?
“所以你是承认,方氏怀不上孩子的事情,是你在中间动手脚了。”老太太忽而转了话茬。
喻凛答非所问,“祖母年岁大了,好生安享您的晚年即可,何必屡生事端?”
“她性子温顺,端庄娴静,要不是这些年您纵着母亲,端不平家里的水,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“祖母既然做得出来,就不要怪我下您的面子。”
喻老太太被他气笑了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捂着心口咳嗽。
喻凛冷眼看着,没有上前慰问搀扶。
见状,喻老太太心下凉了大半截,她坐到旁边。
“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,跟家里闹成这样。”
“有些话祖母实在不必说了。”喻凛打断她。
“今日,孙儿便会带着她搬走。”
“什么!”喻老太太脸色巨变。“你敢!”
喻凛无视喻老太太的威慑,“祖母日后若再横生事端,就别怪孙儿做事不顾您的脸面。”
都要搬出去了,他还要怎么不顾脸面?
喻老太太还没有想好措辞说些什么,喻凛带着手下的人径直离开。
人走了之后,她再次被气得急急咳嗽。
宁妈妈等人站在圆拱门处,心惊胆颤听着里面的祖孙两人的争吵。
喻凛脚步逼近这边的时候,众人纷纷后退,连声都不敢吱。
本以为喻凛会径直离开,不曾想他停下了脚步,视线扫过缩头缩脑的众人,最后落在程书鸢的身上。
程书鸢也被他身上骇人的威势给吓到了,“......”连表兄都不敢喊一句。
“程姑娘在喻府已经逗留了数日,如今祖母的身子痊愈,怕生出闲言碎语,明日你便离开瀛京罢,我会亲自派人送你回禹南。”
他说的是瀛京,不是喻家。说得好听一点是送,难道不是押解?直接将她给赶出瀛京吗?
喻凛直称程姑娘,程书鸢哪里还敢多说什么,连老太太都在他的手下吃了奚落。
她点了点头,声若蚊蝇,“...好。”
男人走了之后,宁妈妈连忙带着人上前慰问老太太。
老太太身子才好转,经过这么一遭,径直被气晕了过去,下人婆子连忙去找郎中。
喻凛回了玉棠阁,让手下的亲卫,以及玉棠阁内的丫鬟收拾物件东西往他修缮好的松云居搬过去。
他才吩咐下去,便听到雯歌道,“少夫人的行装,早就收拾好了。”
喻凛动作一顿,往偏寝看去,方幼眠的东西的确已经收拾好了。
全都装在了箱笼当中,唯独妆奁台上的东西没有整理,昨日他回来之时,被她脸上的笑意迷了眼睛,居然没有留意到。
“少夫人什么时候让你们收拾的?”
雯歌察觉到不对,字斟句酌给喻凛回了方幼眠让人收拾的时日。
他闭眼,“知道了。”
跟着方幼眠的下属来给喻凛回禀她的行踪,得知她去了私宅,他淡嗯了一声。
看着下面的人在收拾行装细软,想到她今日决绝要和离的话,喻凛的心里怎么都平复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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