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方幼眠出来,没走两步,喻凛又将她给打横抱起,大步带着她往外走。
适才她才净手,可没有找到擦拭的帕子,也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,或许根本没有带出来,指尖的水珠滴落到男人的肩头,略略打湿了他的锦袍。
方幼眠探头想去看一看,却留意到了男人的脸色。
他的脸色十分难看,又黑又沉。
“......”
期间谁都没有说话。
上了马车没走多久,千岭禀告喻凛身后有人尾随,是吕迟叙派过来的小厮随从。
“处理掉。”他沉声冷笑吩咐。
方幼眠听到处理两个字,仰头出声,“你要怎么处理?”
“没有醉?”喻凛垂眸看着她。
她是醉了的,方才在酒楼还清醒一些,眼下没喝醒酒汤,酒意正袭来,蚕食她的意识,所以她现在会越来越昏沉。
便是连着方才那句话都软绵绵,像撒娇一样,何况他揽抱着她,她都没有推开,这些都是日渐醉迷的情状。
若是他今日不来,见到她如此情状的便是另外一个男人。
方才那个男人捏着她的手腕不算,还想抱她。
思及此,喻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“......”
周遭的气息急转直下,方幼眠都感觉到冷,她搓了搓双臂,这样倚靠着舒服,所以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她当然没有忘记自己与喻凛已经和离,可眼下她很难受,这样靠着能够叫她舒服,便随心意,就这样做了。
喻凛眼见她往他的怀中瑟缩而去,“……”
她亲近他,本应是高兴的事,可他又不禁想到,方才她也不曾推拒姓吕男人的触碰,若他不在,她被吕迟叙抱着,是不是也会往他怀里钻?
他现在就想杀人,方才对那个男人实在太心慈手软了。
竟然在暮色四合的时候,趁着他忙碌,拐带他的人去酒楼吃烈酒,狼子野心。
方幼眠不知道为何,喻凛的脸色越来越寒气了。
某个男人的脸色虽然寒沉,身上却温热,唯一不好便是太过于硬朗结实了,方幼眠知道,这是他常年习武留下的腹肌。
壁垒分明,一块一块的,线条明显至极。
前几日,她累极了,也懒得动弹,没有穿亵衣被他抱着,喻凛的中衣松垮,也相当于没有穿。
肌肤相贴的时候,方幼眠切实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硬实,简直膈得人疼。
比他轻咬她的肩头还要疼。
眼下隔着衣衫腰带,竟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腹肌纹路。
外头千岭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,还在等着喻凛的裁决,看看是要怎么“处理”。
不一会少夫人没有声音了,自家大人才说,“狠揍一顿,丢到姓吕的面前。”
“再警告他,别动不该有的念头,别伸不能伸的手,否则,叫他自己掂量。”
“是。”
喻凛说这话的时候捂住了她的耳朵,说完了才松开。
方幼眠晕沉,简直就要睡过去了,往常吃醉了酒,她也是不闹的,只是着醉江月的酒水都不掺杂,醇正浓烈,多是男人们吃的酒,入了肠胃,热得人难受。
她根本就睡不着,甚至于脸也越发热了。
面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蜜桃。
她想脱离喻凛的怀抱,可又被他给按了回去。
大掌用了力道,方幼眠的力气被吃下肚的酒水抽走了一大半,根本没办法挣脱,等马车停下,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她的发鬓乱了,甚至掉了一支珠钗。
怕明日起来,怀里的人要找,喻凛便给她捡了起来,此刻正攥在手里拿着。
方幼眠要自己下来走,喻凛垂眸看她,“别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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