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的血实在是脏,这匕首孤本不想要了,但想来父皇一朝痛失爱子,必定思念三弟,这匕首是三弟终了前最后所见,便留给父皇当个念想吧。
也许……”
他轻飘飘地压下眼中的愉悦。
“也许日后能一同送了父皇与母后也不一定。”
下人低垂着头不说话,顾长泽拿着帕子将匕首又擦拭了一遍,才道。
“你去……谁?”
顾长泽目光阴鸷地望向窗外,眼中的杀意在看到那张芙蓉面的刹那消散。
他几不可见地一挥手,侍卫退了下去。
谢瑶推门而入,瞧见的便是顾长泽坐在桌案前写东西的样子。
“殿下怎么来了这?”
“实在睡不着,也不愿吵醒你,就想来坐一坐。”
他将手中的宣纸推到一侧,拉着谢瑶坐在了他腿上。
修长的手拢着她的腰身,谢瑶目光顺着昏黄的灯盏去看他手下的字。
“殿下的字极好看。”
“随意写写,静静心。
孤惊动你了?”
谢瑶摇头,有些担忧地回抱住他。
“殿下还在想白日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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