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母后方才所言日夜留宿,这事却是不怎么真的。
殿下受伤, 孙媳侍奉在侧,才时常待在院中。殿下白日里要忙着东宫的事情, 到了晚膳后,还会亲自去书房给皇祖母抄写经书祈福, 孙媳随在身侧侍奉,不知怎的就传成了日夜留宿。
母后这样关心东宫的事,怎么连这些闲话也听进了耳边信以为真?”
她垂下眼,温婉地对着太后一笑, 无辜地反问皇后。
“你说太子晚间还亲自给哀家抄写经书祈福?”
“孙媳不敢妄言, 殿下还说改日请安的时候要带来给您瞧呢,孙媳没殿下那样好的笔墨, 却也时常在身侧看着,在心中给皇祖母祈福。”
谢瑶睁着眼,一箩筐的话把太后哄得缓和了脸色。
她看着谢瑶低眉顺眼的样子,又看了一圈的皇子妃和皇后,乌泱泱请安的时候一个不落,真说如太子夫妇一样给她上心抄经书,却是半个也没有。
“好孩子,你有心了。”
谢瑶温软一笑。
“孙媳上心比不过母后万分之一,向皇祖母请安都有些懈怠了,母后宫内消息灵通,连东宫今儿怎么留宿都知道的这么清楚,想来也时常给皇祖母尽孝心吧。”
太后不悦地瞥了皇后一眼。
今儿一早请安就有意无意地让她叫来谢瑶,还在她身边长吁短叹说东宫无人侍奉,她还真以为她上心呢。
这上心是有,但没上对地方。
“只是孙媳斗胆,有件事想告知母后,还请皇祖母与母后先恕罪。”
太后点头。
“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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