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小腹,谢瑶喘息了一声。
“我与殿下说了……”
她如今还没有想生孩子的想法。
顾长泽眸中神色微微一顿,很快又笑起来。
他一点点啄着谢瑶的唇,指尖勾缠在她腰间,含糊不清地道。
“现在没有,不代表日后也没有,太子妃与孤还是早些适应适应才好。”
话落,没再等谢瑶开口,他拦腰将人抱起去了软榻。
凌乱的吻落在身上,让谢瑶没办法聚着思绪,她才开了个口,便被顾长泽吻得说不出话,于是只能嘤咛一声,被他勾着沉在这场迷乱的情梦里。
软榻边的纱帐被一只细白的手拽着,轻轻随风晃动,屋内一片春情盎然,喘息与低吟交错浅唱,至夜半方休。
顾长泽叫了水,抱着谢瑶从耳房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子时三刻。
小姑娘窝在他怀里,面色酡红,乌发雪肤,中衣内若隐若现的红痕昭示着方才的狂乱。
顾长泽将她放在软榻上,从温热的身躯转到冰凉的床被上,谢瑶在睡梦里也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。
她下意识勾着顾长泽的腰,有些舍不得人离去。
顾长泽轻轻将衣带从她手中抽走,安抚地在她唇角落下个吻,瞧着她又睡熟了,才转头出了屋子。
太医令正等在侧殿给他换药。
上衣褪去,露出精壮白皙的肌肤,脊背上还带了些方才落下的抓痕,太医令垂着头只当没看见,一心瞧着他的伤。
那伤口比着之前已好了许多,顾长泽的面色也显得有血色了,太医令渐渐放下心,给他换好了药,又忍不住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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