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他真的只是她一个人的了。
抱着他蹭一蹭,江菱凑到他耳边吹一口气,娇笑,“我们一起洗啊。”
李伯宗看了看她,失笑,“好。”
……
七月十四,自从那日知道李伯宗果不其然已重新娶了妻,到如今已经几天过去。
连梨这些日子琢磨了不少,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办。她这几日又问了菊鹦一些事情,比如那位状元郎的家事。
菊鹦说李伯宗是白丁出身,连梨想知道的不是这个,她更想知道的是京里其他人知不知道李伯宗曾经娶过妻的事。
但菊鹦没说这事,她便也不好毫无缘由的突然问起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。
连梨苦思。
这日她又出了一趟府,特地去靠近江家和李家附近的街巷逛了逛。
一为清楚他们住在哪,二为打听京城里有没有人知道李伯宗曾经娶过妻。
最后,两样她都如愿以偿打听到了。
李伯宗娶过妻的事鲜为人知。
当晚,连梨望着夜空沉思。
京里人不知道,那她就以这个为由,直接去骂他负心汉讨公道?
连梨摇头,她知道没用。如此顶多是在道义上谴责他,让人知道他是个见利忘义的。
他有人保,动不了筋伤不了骨。
当然,或许她可以莽撞些,因为她应该也有人保。
崔厉他……应该会帮帮她。
看书看累了就去欣赏音乐美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