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个纵欲的人,可在梦境里,他因着她那一身禁欲的儿郎装扮失了控。
直接在车厢里,剥开了她的圆袍。
那一抹墨绿褪下,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,衬托得愈发欺霜赛雪......
他不许她逃,将她抵在了车座上,“兰殊,崔兰殊。”
她被他猝然发急的动作弄得嗔了声,哀怨地瞪向他,“为何总喜欢叫我的全名?”
男人不擅长甜言蜜语,却会在这种时候,倾向于顺着她,“那你想我叫什么?”
他一壁柔声问,一壁加快了动作。
她受不了他的拨弄,微微喘着息,“不知道,但叫全名感觉不亲近......”
他戏谑地笑了下,“那,叫你兰朱?”
“你——”
男人于半空截住了她的手,清冷漆黑的深眸里,漾起了好几分温柔,兜衣下落,他就这么在马车上,压了上去,“朱朱。”
“朱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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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直到日上三竿,秦陌才出现在掬月堂门口。
院子里,兰殊坐在一副白板前,正对着一双黄鹂写生,远远听见门口的脚步声,她蓦然抬起头来。
少年视线飘忽了会,站在院门前,侧首避过了女儿家投射过来的清澈眸光。
兰殊并不知他在想什么,只是笑了笑。
她还以为,他不会来呢。
兰殊昨儿个在少年耳畔提的建议,是比起那些买来的点心,他若是能亲自下厨,给卢尧辰做盘点心,更能体现心意。
她可以教他怎么做。
其间不乏感谢他昨晚对于薛卢二人的热心款待,也不乏对于他能为卢四郎做到什么份上的好奇。
毕竟,她的有生之年,还从未见过世子爷下厨。
如今看来,他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只是不会为了她。
原来,太阳也有打西边出来的时候。
这一日的上午,掬月堂的小厨房提前烧上了灶火,不断传来了面团拍打砧板的声音。
秦陌心不在焉地揉着面团,乜一眼兰殊施施然坐在一旁,一壁观摩,一壁喝茶,只怀疑她又在消遣他。
他咬了下牙,将那面团朝着桌上狠狠一拍。
兰殊摇了摇头,孺子不可教,不得不放下茶盏,抡起袖口,至盆里将手洗净,过来再度教导道:“不能这么和面。”
秦陌见她动作认真,态度诚挚,又不像不怀好意。
那面团到了兰殊手上,竟还真变的听话起来,“面要揉得软,做出来的点心才好吃。”
秦陌站在她身后,一言不发,虚心受教。
厨台的后方开了扇窗,此时屋外的春光正好打了进来,少年的身形颀长,背朝着光,影子完全笼罩在了女儿家身上。
受教受教着,少年的视线不自觉从她手上的面团,落了一眼在她身上。
兰殊今天穿了一身藕白的襦裙,她背对着他,微微躬着身子,后领间露出了一段雪颈,比衣领还要白上几分。
她身体前倾,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,少年身高腿长,一望过去,那巍峨旖旎的风景,一下变得一览无余。
再配合素手揉着面团的动作,很难不让秦陌联想起梦境里,他又是如何将她那两处,当面团一般反复揉捏。
怎么都玩不腻。
秦陌心口猛地一跳,阖眼往后退了好几步,眉宇紧蹙,一时间心乱如麻,忍不住心底哀嚎了声——
他为什么要作死,来学这玩意!
兰殊揉好了面团,盈盈笑着回过头来,却见少年不知何时,竟躲到了两米开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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