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陌的脸色僵了片刻,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,从案牍前抽身出来,将她手上的食盒放到一边,拦腰一抱,把她放到了腿上。
秦陌耐心解释道:“不让你来,不是不欢喜你来。”
“只是怕你来了,消磨我的志气。”
“你在旁边,我哪有心思看公文。”
就像现在。他一握住她的手,就不想松开了。
公文哪有钳着她的皓腕有滋味呢。
兰殊据理力争道:“我也没打扰过你,都是见你一天没有吃饭,才来看望的。”
秦陌微微眯缝了眼睛,“你没有?”
兰殊撅着下巴,同他四目相对,秦陌见她如此嚣张,捏住她的耳朵,无情开口唤醒她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犹记得他俩婚后相恋的初期,兰殊一步一步的攻克,常令他防不胜防,她还擅长乘胜追击,回回都在他办公的时候,给他送各种羹汤。
只要他不反对,她总会从善如流地坐到他旁边,眼巴巴将他看着。
他处理公务时,她很懂事,只看不扰。一旦发现他在看闲书,她便爱打着请教的由头,缠着他不放。
“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“那个是什么意思?”“秦子彦,你给我讲讲好不好?”
秦陌一旦开口,便会落入她的圈套,她以极自然的姿态走到他身边,从身后攀住他的肩膀,道是没听明白,要他再讲一遍。
他自认为解释得很浅显,几番尝试无果,不由皱起眉稍,扭头问她:“哪里不明白?”
她仿佛掐着时机般,将脸恰到好处地往前凑一下,只要秦陌一回头,薄唇便会挨在她如脂般的脸颊上。
“秦子彦,你偷亲我。”
秦陌:“……”
她恶人先告状,还得意地笑,那弯起的眼眸就像月牙般,照着每一个春心浮动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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