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这话时并未遮着掩着,秦衡听见李裴要带沈竺玉去满春楼喝酒,眼里兴味十足,他插了句话:“李裴,我看你是故意想害殿下吧。”
李裴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秦衡是不认为沈竺玉这细瘦的身板去满春楼能做什么,兴许他的好颜色,还会被满春楼的客人当成小倌。
秦衡冷嗤了声:“我胡说?殿下身子骨弱,还是多留着些精血吧。”
李裴呸道:“谁同你想的那般龌龊。”
竺玉听见秦衡说的这句话,臊得都快抬不起头来,两只耳朵都好似出着热气儿。
秦衡往沈竺玉那边看了眼,少年长身玉立,站在案桌旁,腰间系着玉带,身姿如竹清修。
便是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不作声。
也是清风徐来的好样貌。
只是少年两只透红的耳朵尖出卖了她,原来还是个知羞的,话说的直白些,就红了脸。
应当还是还未通晓男女之事。
“我好心好意提醒,不领情就算了。”
“你懂这么多,怕是没少出。”
“李裴,空口白牙少污蔑人,我秦某家教严格,满春楼这种地方若非是要紧的事情,秦某人是不会往里踏进一步的。”
“你若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清清白白,也不会有姑娘家在国子监门外巴巴等着你。”
大烨朝民风开放。
榜下捉婿这种事更是数不胜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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