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让他帮她上药。
可能真的不太喜欢动手伺候人吧。
李裴那边黑着脸教训完人,才想起来要看她的伤,见她都上好了药,脸色才好看点。
末了,李裴没忍住,劲瘦苍白的手指头轻轻碰了下她的手,皮肤柔嫩,柔软饱满,手感十分的好。
李裴还有些上瘾,他忍耐着,抽回了手,小声嘀嘀咕咕当其他人听不见:“还想再捏一下,手也好软。”
小时候还能摸摸太子的脸。
长大了就不能碰了。
不然就是没规没矩。
李裴说的含糊不清,其他几个人确实也没听清,连竺玉都没听清。
日头烈,阳光毒。
站久了,晒着脸也不舒服。
好在这堂课也快结束了。
她的后背出了汗,想尽快回去换身衣裳。
李裴同她走在一道,奇怪的是今天秦衡也跟着他们一起,好兄弟似的,还真不像从前有过水火不容的日子。
秦衡招呼起李裴,“一块去换衣裳?”
李裴和他们也不是真的有仇,就是在对太子这事上有分歧罢了,如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,也就没什么芥蒂。
李裴嗯了声,经过长廊,又绕到后头有更衣间的那个院子,刚迈过门槛,李裴就开始解腰带,嘴里还哼着小曲儿,洒脱的很。
竺玉偏过了脸,只觉得没眼看。
不消片刻,李裴就将上衣脱了个干净,平时看着清瘦的人,脱了衣裳都还有底气,魁梧的胸膛,硬邦邦的像是能撞死人。
秦衡看着逃窜一样钻进另一间屋子的太子,挑了挑眉,问李裴:“我以为你们从前做什么都是一起的,怎么太子连你都避着?”
李裴舔着个脸做牛做马都不是一日两日,这么久了,太子都还避着他?这不是把他当外人吗?
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。
李裴冷下了脸,“你什么意思?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秦衡慢条斯理换好衣服,“意思是他胃口还挺大。”
秦衡笑了笑,“你不觉得他有些白眼狼吗?你看你对他这么好,在他心里,你的分量比起我们估计也沉不了几分。”
李裴冷冷看着他,警告道:“你挑拨离间这套少用在我身上。”
不过李裴也觉得太子对他,的确没有掏心。
总是隔着层距离,有事情也不会主动和他说,更没有把他当成可靠的人。
秦衡已经换好了锦袍,身形颀长,翩翩公子般清高冷傲,他微微一笑:“我去帮你瞧一瞧太子,这屋子也不是容不下我们三人,没什么可避嫌的。”
陆绥是刚才被先生留了下来。
周淮安则还在练武场上耍他的剑和枪。
李裴懒得同他多说,只是叮嘱:“他胆小,你别吓着他。”
秦衡微微一笑:“我知道。”
秦衡的话虽然是那么说,但也理解太子同他们保持距离,毕竟是储君,端着架子无可厚非。
他只是想去看看太子,刚才捉住他手腕的瞬间,掌心里的人狠狠一缩,惊惧好似蒸出了隐在皮肤下、深埋血骨里的软香。
太子当时的表情,也叫他看着心里颤了一下。
柔软的脸脸,乌黑惊惶的眼眸,吐着甜腻香气的唇瓣,实在是让他……心痒难耐。
秦衡的直觉本能告诉他不对。
但他一时半会没能捋出到底是哪里不对。
浑然不觉间,他已经走到门前,秦衡抬手,敲了敲门:“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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