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同查案子有些关系的。
莫约也就只剩下现在与她处处不太对付的陆绥,他起先是是督察院御史,后来又去大理寺历练了一番,经手的案子无数,无一例外,全部破获。
后来进了内阁,渐渐露出更加尖锐的锋芒。
竺玉回过神来,她现在这个棘手的案子,在外也不是什么秘密,三言两语,简单的同他们说过之后。
她拢着眉头,有些苦恼地说:“那淫贼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风声,这几天倒是没有再出来作乱,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,不知道躲到了哪儿去。”
“我还得想个法子将他引出来。”
可这个江湖淫贼,手段残忍大胆,戒备心也不小。
朝廷开始查案,他就此销声匿迹,躲得严严实实。
竺玉查了好些天的线索,到现在也没找出他曾经的留宿之地,连名字都不知道。
被他糟蹋过的小娘子,上吊的上吊,投湖的投湖,削发为尼、从此青灯古佛度过余生的下场,都算是家里开了恩。
周淮安听完来龙去脉,也不觉得此事有多棘手,他端起眼前的酒杯,漫不经心啄了两口:“这人不是好色吗?奸淫掳掠的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,你寻个貌美的女子,同她一起设个套,事先假装已经抓到了淫贼,叫他忘了警惕,不怕他不上钩。”
竺玉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。
她摇了摇头:“不成。”
周淮安:“为何不成?这主意不说万无一失,但想要瓮中捉鳖也不难。”
竺玉拢着眉心:“哪有愿意这样做的女子?”
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可是一辈子的事情。
几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庞,她被看得也有些紧张,攥紧了手指,语速和缓,甚至有些慢吞吞的:“而且既无法保证万无一失,就不能让无辜的少女以身涉险,真出了悔之不及的事情,我便是以死谢罪都偿还不了的。”
周淮安早就习惯了这个表弟的烂好心。
打小就如此,处处都留情的小种马。
心疼这个,心疼那个,总之顾虑颇多。
她既担心良家子受到伤害,大可以多花些银子买通花楼里的妓子,叫她们帮忙演上一场戏。
既然已经挂了牌,当了娼妓,就没了清白可言,想必不会在意、也不必担心会被糟蹋。
周淮安也没把话说透,而是意味不明道:“这世上就没有花银子办不到的事情。”
竺玉绷着小脸,表情严肃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可是许多事是银子换不来的。即便她不在意清白,可若被伤了性命,就算许了她金山银山,她也没机会花。”
周淮安听着不是滋味,倒是显得他像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畜生,可他分明是好心好意为她出主意。
这人打小就像个白眼狼。
长大了还是大白眼狼。
周淮安放下手中的酒杯,英俊潇洒的脸庞,紧紧绷着,面无表情,无比冷峻:“这不行,那不行,那你可还有更好的主意?”
竺玉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:“我这不是还没想到,所以才愁眉苦脸的嘛。”
秦衡听着,心里倒是有了别的主意,不过压着没表。
李裴满不在意,将面前这碟子糖糕往她跟前推了推:“抓不到就算了,刑部也不是吃干饭的。”
竺玉却不想让父皇失望,也不想坐实了废物的名声。
她虽然没有那么厉害,但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。
周淮安盯着她的脸,无声看了半晌。
眼神直白,难以忽略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半晌也没摸到什么脏东西,她被周淮安深不可测的目光看得心慌。
周淮安打量过她的全身,细腰细胳膊,细皮嫩肉,肤若凝脂,睫毛浓黑纤长,黑色的眼珠看着天真又妩媚,这会儿怔怔的、有点懵懂的对上他的眼睛。
他心里怪怪的,看多了也忍不住想这小种马长得还真是漂亮,他又想起来积善寺她穿着那身衣裙,纤瘦却凹凸有致的身形,被勾勒的极其勾人。
不然也不能把秦衡迷得团团转。
没记错的话,好像陆绥那会儿正要硬要将她留下来,面纱上好似沾着湿液,谁知道发生过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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