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记得到最后她好像真快要成了那濒死的天鹅,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门吱得一声响。
陆绥端着了早膳进屋,他看着她:“吃点东西,昨晚就叫饿了。”
地上那具尸体已经不复踪影。
血迹也被清扫的干干净净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竺玉下了床,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走到他面前,面无表情,故意不想给他好脸色看。
“我还没刷牙。”
陆绥摆放好碗筷,抬眸扫了她一眼。
她看起来完全没有昨晚那脆弱的情/态,昨晚被他拆穿了她杀他未遂的念头,还是怕的。
这会儿又高高扬起了身后的尾巴。
得寸进尺,说的是她自己才对。
“我去端热水。”
竺玉趁他离开的间隙,赶紧打开了窗户,屋子里的味道实在太重了,所以才不方便进人。
风吹进来了一会儿,那股浓郁的、挥之不去的味道渐渐淡了。
陆绥端来热水,还备好了新的牙刷、牙粉。
她认真刷了个牙,又仔仔细细洗了脸。
水珠沁着娇嫩雪白的脸颊,像搭在花枝瓣面上的新鲜露水,晶莹剔透的露水顺着花瓣的脉络缓缓往下坠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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