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忌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礼数,将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她倒是也很乖巧,搂着他的脖子,温热的气息落在男人的脖颈,想羽毛似的轻轻扫过。
严忌绷紧了身体,连忙将人抱了回去。
路上她却不怎么安分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时不时偷偷亲了他一下,咬他一口。
严忌被她扰乱的呼吸紊乱,他停住脚步,轻轻握住她作乱的手:“你乖一点。”
竺玉抬头望着他,眼睛像是浸润在水中的黑色珍珠,她点头,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接着她就又凑上来亲了他的唇。
严忌好不容易把人抱回家,给她煮了碗醒酒汤。
她嫌难喝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喂进她的嘴里。
人渐渐清醒过来,却也是天黑之后的事儿了。
竺玉感觉嘴巴有点痛,一照镜子发觉竟然肿了。
她还记得自己方才“轻薄”他的事儿,再厚的脸皮这会儿也有些脸红,她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,若无其事说自己要回家了。
隔天。
陆绥就发现她的嘴巴不太对劲,红红的还有点肿,仔细看上面好像还有很细密的伤口,像是被牙齿刺破似的。
竺玉被陆绥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,手里的折子也看不下去,“我脸上怎么了?”
陆绥的眼神深又黑,沉得叫她觉得惊心动魄。
忽然之间,一直沉默的男人,抬手轻轻拢住她的下巴,指腹漫不经心碾过她唇瓣的红肿,他面无情绪:“这里肿了。”
竺玉心中一惊,扯起谎来面不改色:“可能是我昨晚在梦里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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