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裴这几个月还忙着同严忌过不去,每天见着他好端端出现在朝堂上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杀他的念头,只增不减。
严忌明里暗里被刺杀了许多回,早就知道有人要他死。
李裴毫不遮掩,猖狂的根本不怕被他知晓是他下的手,便是下了朝,碰见了他,也毫不亏心。
冷冷注视着他,冷冰冰的视线从上到下,从头到尾将他打量了个遍。
看到这张脸他都嫌膈应。
严忌身形清瘦,瞧着就像冬日雾凇里那有骨有节的冷竹,气质清冷,却又勾人。
李裴冷笑了声,什么都没说。
他又去了宝成殿,原本咬牙切齿的想着要将严忌的尸体带到她面前,再去见她。
可有足足两个月都没见着面。
李裴着实有些忍不住了。
便是没能把尸体送到她面前,还是眼巴巴的凑了过去。
可是宝成殿外竟派了人守着。
他想进还被拦了下来。
李裴一眼就看出来守在外头的都是陆绥的走狗,想到这两人如今不清不白的关系,她那默认的态度。
李裴就大为恼火,他冷眼往里看了看。
紧闭的殿门,什么都瞧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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