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是侦探。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……”
“可以是侦探算什么啊……”毛利小五郎看起来很无语。
——不,准确说,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这个毛利小五郎,其实是怪盗基德。
他听说了这个借着他的名义邀请其他人的宴会,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但人家又没邀请他。
于是在遇到千间老太太之前的一个加油站里,他就弄晕了毛利小五郎,易容成了毛利小五郎。
毕竟因为江户川柯南的缘故,他感觉自己对毛利小五郎还是挺熟的,易容起来都不需要太多调查,之前的了解就够用了。
现在他觉得,可能他对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太熟。
这个寒川深流就明显不是善茬,一眼扫过来,那眼神犀利得,怪盗基德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!
而这家伙还说什么“可以是侦探”……是不是侦探还能“可以是”吗?又不是薛定谔的猫!
作为一个经常给别人出题的谜语人,怪盗基德一直都不讨厌谜语,对于解读暗号之类的都兴致勃勃,但他现在觉得自己也开始排斥谜语人了……
女佣带着刚到的几个人去房间,其他人则去起居室等待开餐通知。
毕竟刚才在门口松田阵平也不好在大家面前一直弯着腰擦裤子,只能说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,到了房间里才算能彻底打理自己。
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新裤子和袜子换上,又把鞋擦了擦,然后去隔壁找薄叶斋纪,发现薄叶斋纪虽然换了袜子,但裤子没换——他在用吹风机吹干裤子。
松田阵平:“……直接换一件不行吗?”
薄叶斋纪振振有词:“不,我觉得看这个天气和气氛,如果有什么事要发生,肯定会在今晚爆发,也许一会儿裤子还会弄湿,现在就先这样好了,不然带的换洗衣服就不够了。”
松田阵平:“……???”
他瞪了薄叶斋纪几秒,嘴角抽搐着问:“你果然觉得这里会发生命案吗?”
虽然寒川深流不喜欢解释,也总是喜欢说一些意味不明的怪话,但松田阵平根据自己对寒川深流的了解,这态度基本就是默认要有案件了。
本来之前非要步行的时候,寒川深流说的那些话,松田阵平还觉得有一定概率是寒川深流被害妄想症发作,或者玩梗暴雪山庄——毕竟没见到其他人,只看环境的话,做出那样的判断很正常。
但大家都现在见过人了,寒川深流这表现,搞不好就是有什么他没发现的暗潮在涌动……出事的可能性就急速上升了。
这么一想,哪怕薄叶斋纪没给准确的回答,松田阵平作为警察的责任感依然上来了:“我去调查一下……”
薄叶斋纪没有拦着,毕竟他吹干裤子还有段时间——他知道在这里待不了几天,所以他为了省事,行李带的不多,把不打算要的衣服裤子都带来了,准备穿一件扔一件,丢了也不心疼。
等薄叶斋纪终于吹干裤子,前往起居室时,其他人已经在起居室里玩得其乐融融了。
打牌的打牌,下棋的下棋,甚至还有人打台球。
“寒川先生。”江户川柯南第一时间发现了薄叶斋纪进门,立刻打招呼,“松田先生没有一起吗?”
因为松田阵平自我介绍的时候,没有说自己是警察,所以江户川柯南也下意识地改了口。
薄叶斋纪回答:“他说去四处转转。”
江户川柯南没有继续问下去——他本来就只是想随便起个话头跟寒川深流搭话而已。
自从发现了寒川深流=犯人口中的顾问之后,他就一直很纠结,不知道该怎么对寒川深流下定义。
灰原哀指认他是组织成员,但因为灰原哀以前在组织也没见过寒川深流,只是单纯凭感觉,所以这点存疑。
而寒川深流给犯人们当顾问,当的十分肆无忌惮,应该是有什么依仗。
他找灰原哀讨论过这个问题:“你觉得,有没有可能,他跟警视厅是合作的,犯人从他那咨询完,他转手就报警?所以当时那个意大利抢劫团伙刚找到金币,警察就到了,感觉不是巧合。”
灰原哀对寒川深流是一点好感都没有,根本听不进去这种中立发言:“按照你的说法,那个抢劫团伙,只是派了一个日本人,去找寒川深流破解暗号——你觉得,他们会把这个暗号代表的含义告诉寒川深流吗?”
江户川柯南汗颜:“这个……按照他的说法,就是把暗号纸递过去,然后对方一秒就破解了……”
灰原哀翻了个白眼:“是啊,所以寒川深流根本不知道他们那个暗号代表着什么,那个人的长相也没有暴露,没人知道他就是劫匪,你让寒川深流怎么报警?‘我刚刚破解了一个暗号,我怀疑那个暗号解出来后拿到的东西有问题,你们快出警’吗?”
“有没有可能,他看到对方,就知道对方不是好人,是银行抢劫犯,所以猜测暗号代表着赃物的地址呢?”
江户川柯南还在努力找借口,毕竟寒川深流行事嚣张得太离谱,警视厅一点都不管就更离谱了!如果双方不止是有需要的时候警视厅会求助,寒川深流这边也会主动举报的话,感觉就靠谱多了。
灰原哀一脸冷漠:“按你的说法,那个人你也见到了,你一眼就看出对方是劫匪了吗?”
江户川柯南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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