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清净了。
新娘也缓过神来,出去处理婚宴的事了……虽然没有同意寒川深流在签到处坐着,但她的婚礼依然完蛋了。
不过总比被丈夫谋财害命强,她后怕了一阵后对寒川深流充满了感激,但听过他的发言后,新娘更不敢跟寒川深流说话了,只能找借口出门,把房间留给了剩下的人。
无关的人终于离开了,寒川深流抬手看了眼时间:“既然没什么事,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……”
不是,你就这么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好吗!?
江户川柯南虽然凭理智判断,既然寒川深流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种话,应该不是常规理解的意思,可能有什么隐情,但也没想到对方能这么若无其事好像什么都没说过一样。
这种时候,身份上比较占便宜的毛利小五郎就很适合开口了:“等等,你先解释一下刚才的话什么意思?你不会真杀过人吧?”
毛利小五郎也觉得可能有什么误会,但总要问清楚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!
“我几年前杀了……”
寒川深流刚要说话,萩原研二就上前捂住了他的嘴。
萩原研二额角青筋乱跳:“还是我来解释吧,他虽然在破案的时候喜欢快刀斩乱麻,但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说些令人误解的话。”
被萩原研二瞪了一眼,寒川深流拉下他的手后,移开了视线,默许了他替他解释。
“……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普拉米亚。”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,问道。
毛利兰疑惑:“什么?”
毛利小五郎本来对这些其实不太熟的,但普拉米亚他还真有印象,稍加思考就回想了起来:“哦!几年前那个占了挺久头条的国际炸弹犯是吧?那么多国家都通缉普拉米亚,但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增加一些爆炸案,连普拉米亚高矮胖瘦都没搞明白,直到有人爆了她的资料才发现竟然是女性……最后还是被我们的警察给抓住了!新闻热闹了好一阵呢!”
萩原研二比划了一下寒川深流:“他在街上认出了普拉米亚,担心在街上乱扔炸弹什么的引起骚乱,就跟普拉米亚约了第二天单挑,普拉米亚被自己的炸弹炸死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毛利兰很捧场地应声,然后更加疑惑地问:“但这也不算是寒川先生的问题啊?”
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也都觉得这怎么听都是普拉米亚自作自受,怎么就变成因为寒川深流而死了呢?
莫非是有什么隐情?
江户川柯南感觉,寒川深流这种性格也不像是会随便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的人,总觉得他可能更擅长推卸责任……或者提前免责。
看懂了众人满头问号的样子,萩原研二痛苦闭眼:“因为小深流当时想辞职。”
众人:“……???”
话题有点跳跃了吧,这跟辞职又有什么关系?
“他坚持说普拉米亚的死是他的责任,要引咎辞职,但现场调查下来怎么看都是她自己炸死的自己,小深流开了一枪,但也只是击中了肩膀而已……目暮警部就没同意。”
萩原研二按了按太阳穴:“辞职被驳回的那一阵,小深流直接扔辞职信走人,问他怎么不来上班,他就发邮件‘我都杀了普拉米亚了怎么还要上班’……对这件事耿耿于怀,成功辞职后还时不时提一下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终于听懂这是个怎样扭曲的故事了。
原来是想辞职而不得,疯狂往自己身上倒脏水的打工人的怨念……
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:“呵呵,现在年轻人真是有个性啊。”
“总之,大家明白了就行,也请不要对外讲,容易引起误会。”萩原研二打起了精神,“现在案子……呃,也解决了,辛苦大家了,接下来新娘恐怕有得忙,我们不如先离开?”
江户川柯南表情诡异。
从保护婚礼顺利进行,变成婚礼取消,虽然哪里不太对,但确实是把问题解决了,而且解决的很快……只是如果有调查问卷的话,他怀疑寒川先生委托人的调查问卷全是不满意。
萩原研二还扭头问寒川深流:“辛苦你了,我顺路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,新家不顺路。”
“哦!”萩原研二恍然大悟,“对了,你搬家了!”
江户川柯南一愣:“哎?寒川先生搬家了吗?”
“对,原来那边太乱了,总有奇怪的人在附近走来走去。”寒川深流面无表情地说,“影响到我了。”
江户川柯南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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