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值系统痛苦地说：【误会，都是误会，我们当然是尊重你的想法……】
【既然尊重我的想法。】薄叶斋纪问，【那你们能不能都跟我签约啊？】
怀疑值系统：【……啊？】
薄叶斋纪：【就，你不觉得我现在怀疑值刷得大家都快免疫了吗？信任值倒是一路飞涨啊！没有卧底系统的话，这些信任值不就浪费了吗？如果卧底系统也愿意跟我签，这不是两全其美……】
怀疑值系统惊了：【那我呢？】
薄叶斋纪从善如流地改口：【三全其美。信任值刷不到，就说明有人怀疑我啊！】
听着好像还挺有道理。
怀疑值系统犹豫着说道：【……没有前例。】
【是规定了不行吗？】
【倒也没有这个规定，只是……】
没有系统会这么干啊！
契约者的灵魂需要符合一些条件，大家找到合适的契约者已经很难了，还分享给其他系统？又不是搞慈善的！
大家签约到一个契约者，那都是藏着掖着，期待契约者给自己一个人赚积分。
要是一个人有好几个系统，那系统都不会干的。
比如又要刷怀疑值又要刷信任值——并不是说不怀疑你就是信任你，也有可能是解除怀疑后不在意了，得到的怀疑值和信任值也许是不相等的。
这样的话肯定有一个系统赚了，一个系统亏了，绝对不如专心刷一种数值好啊！
哪个系统愿意分享？
但薄叶斋纪这个情况不一样。
他整整七年啥都不兑换，这铁公鸡的程度，那不是分享的问题，怀疑值系统都想把薄叶斋纪免费送别的系统……当然，要等薄叶斋纪从它这买完【永久定居权】。
可除了不买东西，薄叶斋纪别的都很好，刷分效率很高，完全不用系统帮忙出主意，非常省心。
而且七年下来，怀疑值在变得难刷之余，却又有固定来源，就算再加个系统也不影响什么，反正薄叶斋纪依然不会买东西。
怀疑值系统琢磨着，不如真就拉卧底系统入伙？
但怀疑值系统也很疑惑：【永久定居权已经快到手了，你又不买其他东西，非要加个系统干什么？给自己生活增加点乐子？】
【谁说我不买其他东西了。】薄叶斋纪说，【我那是嫌你推销太烦了，等卧底系统来了，你们谁表现好我就买谁的。】
七年颗粒无收的怀疑值系统被说动了：【真的吗？你还有别的想买的东西？】
【当然，有这么大的外挂在，谁能忍住不用呢，对吧？比如复活卡我就挺喜欢。】薄叶斋纪劝说，【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吗！】
怀疑值系统幽幽地说：【你忍了七年……】
【那不是怕永久定居权不够，先省着点花嘛……】
薄叶斋纪苦口婆心地劝说怀疑值系统，希望自己能脚踏两条船。
毕竟两个有把柄在自己手里的系统可不常见，而且信任值真的都浪费了，他心疼。
“……小深流，小深流？”
被萩原研二的声音唤回了神智，寒川深流慢半拍地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萩原研二微微眯起眼：“你今天有点奇怪啊，怎么一直在走神？在想什么呢？”
空叉子往嘴里塞了两次了！居然都没意识到……什么事能让小深流这么苦恼啊？
是因为那个组织的事吗？果然上次破坏了那个组织的重要任务，小深流也没办法彻底解决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倒是不适合在这里讨论了……
寒川深流不动声色地放下空叉子：“没什么，只是想见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：“……节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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