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所以,没人敢催的原因,不是因为顾问是曾经的警视总监、在场各位曾经的老大,而是因为身份比较危险吗?!
他听说美国那边会找一些高智商罪犯当顾问,甚至有些抓不住证据,只要这人能帮他们破案什么的,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,他当时还想着不愧是美国,就是这么黑暗,结果东京警视厅胆子也不小啊!!!
深发红眼的青年很自然地坐在了亲切的萩原警官身边,萩原警官胆子也很大,在池袋警察眼睛差点要瞪出来的注视下,笑着说。
“小深流你总算来了,这些资料你先看着,有什么不懂的再问。”
池袋警察:“……”
不用敬语吗?就用平语跟这种大佬讲话?而且这称呼……
萩原研二一抬头,就看到对面的池袋警察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他。
萩原研二:“……这位是寒川深流,我们的顾问,以前也是我们搜查一课的精英。”
池袋警察:“……???”
不是,他毕业才多少年啊,警视厅警察学校招生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吗?!
虽然日本警察风评有点微妙,现在年轻人也确实都有点颓废,对当警察兴趣不大……但也不能招这种一看就像是对面派来的卧底的人啊!这不是会让警察的风评更微妙吗?!
池袋的警察心情变化莫测,还要憋着不能让脸上流露出什么痕迹,脸都僵了,还必须客套:“请多关照。”
“嗯。”寒川深流倒是一点都不客气,甚至目暮警部因为太感动了,亲手给他拿了瓶矿泉水,他也毫无惶恐之意地直接接了放一边,先翻着手里的资料,“嫌疑人神崎的儿子是你们池袋警署的人?”
“是的。”来的这个池袋警察,算是嫌疑人儿子的上司,关系还不错,因此这时候就尽量公平公正地评价,“他也不知道神崎都在干什么,联络不上,神崎的话……他以前在池袋警署,也是非常负责的精英……”
这个案子本来池袋警署打算自己搞定的,毕竟也算是“家丑”了。
但这两天记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别的事可以报道了,疯狂报道这个案子,搞的池袋警署压力很大,加上第二个死者死亡所在的辖区并不在池袋,最后就上移给了东京警视厅。
看寒川深流不说话,只是安静地看资料,池袋的警察迟疑着继续解说:“从伤口来看,犯人可能是出于报复心态,22年前那个案子中,只剩下一个开枪的警察还没死了,他是……我们池袋警署的泽登副署长。”
寒川深流看东西很快,那么多资料,他一会儿就看完了。
然后他就问:“嫌疑犯的儿子,确实是亲生的吗?”
池袋的警察:“……啊?”
“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。”寒川深流拿出了几张照片,“反倒是跟22年前那个死者长得更像……该不会是神崎先生在22年前的事件后,收养了犯人的儿子吧?”
池袋的警察汗流浃背了:“这个……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像吧……只靠眼睛辨认的话……”
寒川深流静静地看着他。
池袋警察猛地触及到对方的目光,赶紧收回眼神,同时也咽下了原本想说的否定的话语。
但很快,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微微有些变化,迟疑了一会儿后,下了决心:“我打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虽然当事人坚信自己是亲生的,但不是还有个哥哥也在池袋警署吗?算算懂事的年纪,这弟弟是不是亲生的,哥哥肯定知道。
于是池袋警署的代表立刻就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。
他其实是想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避开人群询问的,但架不住寒川深流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,搞得他甚至都不敢站起身,总觉得好像站直变成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。
池袋的警察只能锁在自己的座位上,强作镇定地等电话接通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池袋的警察还想先客套两句:“是我啊,你现在在忙吗?对,我在警视厅呢,也没什么,就是有点关于你弟弟的事想问你……”
寒川深流不耐烦地敲了下桌子,在池袋的警察下意识地住嘴的瞬间接话:“你弟弟是你爸亲生的吗?”
电话另一头:“……为什么要忽然问这种问题?”
寒川深流完全没有考虑对方心情的意思:“回答是,或者不是。”
明明隔着手机,对面却奇异地感受到了压力,沉默了一会儿后,按照寒川深流的要求回答了:“不是。”
目暮警部有点看不下去池袋的同僚那僵硬的动作了,打了个圆场:“所以22年前,被挟持的孩子,其实是犯人亲生的孩子……嗯,这是走投无路了吧?毕竟只要手里有人质,不管人质是什么身份,警察都要谨慎才行……”
“但神崎前辈也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赴会,他们之间的信任度恐怕超出想象。”
寒川深流继续翻看资料,满嘴敬语,听得池袋警署的人眼都直了。
“犯人明明不久前才杀伤了四个人,神崎前辈居然还放心地带自己孩子去……是有什么内情吧。”
这就是他为什么在薄叶斋纪那个身份不肯再多说的理由了,同一番话他是真的不想说两遍。
池袋警署的人虽然被这敬语搞的有点懵逼,但还是赶紧接话:“我们也觉得这次的案子,如果犯人不是神崎先生,恐怕就是22年前的死者熟人在替他报仇,所以已经派人去仁瑞会那边问了,但毕竟过去了很多年,仁瑞会也已经解散,想找他们询问需要点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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