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经许可就随便录音,给她的感觉非常糟糕。
薄叶斋纪毫无歉意:“抱歉,我的手条件反射了。”
“怎么,条件反射想录音抓人的把柄?”贝尔摩德难得对着薄叶斋纪冷嘲热讽。
薄叶斋纪:“不,是听到有人说琴酒好话,我就下意识地想录音……”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……”
好吧,这很玻特尼斯。
就算是录音这种敏感的东西,他拿去也不会用来做正事的,而且以玻特尼斯的脑回路,他估计只是当记仇的本本用,压根没考虑什么敏感不敏感的……反倒是她有点反应过度了。
而且贝尔摩德想了想自己在这段录音之前在说什么……呃,“我听说他只是忘了提醒你”……
贝尔摩德现在还有点受惊,想想要是这时候有谁跑来跟她说“琴酒就是忘了告诉你”,她不给对方两个大耳刮子都算自己脾气好。
什么叫忘了!
她觉得自己被录音的部分说的很对,这么重要的事不说,那就是没想告诉你!
薄叶斋纪新干线那次,炸弹都快爆炸了也没见琴酒提醒啊!
借着任务的机会干掉自己看不顺眼的组织成员这种事,就跟家暴和出轨一样,只有零次和无数次!
贝尔摩德把帐记在了琴酒头上,并且选择了原谅跟自己同病相怜的薄叶斋纪——薄叶斋纪有什么错呢?他只是被琴酒折腾出心理阴影,见不得人说琴酒好话而已!
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贝尔摩德问,“这次如果需要跟boss告状的话,我可以跟你一起。”
薄叶斋纪幽幽地说:“我觉得这次还是你自己出面比较好……先不说这个了,报警吧,让警察把终点站的炸弹给拆了再说。”
贝尔摩德觉得这个提议很好,果断换了个手机号去匿名举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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