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中了药?
顾秋实一脸惊讶,垂眸就看见了地上女子满脸是泪,他对上那样的眼神,惊讶道:“玉宜?”
女子比他还惊讶:“公子认识我?”
顾秋实弯腰将人抱起,送进了旁边的马车之中,而追着姑娘过来的七八个人见状,也不管顾秋实身边的随从和护卫,瞬间挤了上来:“这是我们楼里的姑娘,公子想要救人彰显自己的狭义,怕是找错了人。”
“我是被人给陷害的。”马车中的女子哭着,她本是大家闺秀,不习惯穿着这么薄的衣衫站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。此时她露出了一个头来:“我已经跟你们东家商量好了赎身之事……”
为首之人皱眉:“那些银子又不是你的,东家要还给人家!”
说完后冲着顾秋实一拱手:“公子,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位姑娘,可以去楼里跟东家商谈。我们是百花楼。”
顾秋实看了一眼马车:“这会儿她身子不适,不是谈事的时候,明天我会登门。”
“那你总要给个凭证,小的们回去才好交差。”为首之人一脸为难。
顾秋实伸手一指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酒馆,“大河酒馆,我开的,若是没记错,你们东家娘子也在我这里进过货。”
几人对视一眼,其中有人认出顾秋实,于是再次行礼后,飞快退去。
他们没有纠缠,倒在顾秋实的意料之中,毕竟铺子还在这里,他又是杨府的大公子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马车中的女子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。
顾秋实把人带回家中,吩咐管事是准备一间置的院子安顿姑娘,这边才把姑娘送进房间,杨夫人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。
“大河,那姑娘是怎么回事?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?我怎么听说,人是出身花楼?”
花楼中的女子,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和良家女子大不一样。顾秋实经历了那么多,自然认得出,玉宜身上没有那股风尘气。
“她是从花楼里逃出来,被人给陷害了进去的,不是花楼中的姑娘。”
杨夫人听了儿子的解释,有些不相信,追进了门去。
此时屋中的丫鬟正在帮玉宜洗漱,杨夫人瞅了一眼,面色古怪的退了出来。然后看向儿子,上下打量。
顾秋实觉得奇怪:“娘,为何这样看我?”
“里面那一位是高家的姑娘,就是城里的高府。”
杨夫人坐下后,喝一口茶继续说,“你这几天忙着做生意,可能没有听说高家的奇葩事,说起来和咱家也差不多。高家的女儿在生下来不久后就被人给调换了,说是养在身边多年的高玉宜不是亲生的,外头刚回来的那个高小雨才是亲骨肉。”
顾秋实有听过一耳朵,说是高夫人很生气,怜惜自己女儿在外受苦多年,当场就要把养在身边多年的姑娘送出去吃苦。
杨夫人摇摇头:“玉宜我是见过的,脾气好,性子温柔,长相也好,之前好多人家都有意上门提亲,一直没定下,是高家夫妻舍不得女儿。只是,没想到高夫人疼的时候把人疼到骨子里,翻脸就把人送去花楼!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孩子本身又没有错,她怎么忍心的?”
各人是各人的想法。
可能是那位回来的高姑娘受的苦太多,所以高夫人才这样生气。
杨夫人又守了一会儿:“大河,你回去睡,这里交给我。”
顾秋实没有离开,就在院子里守了半宿。
杨夫人不愿意让儿子和姑娘单独相处,也跟着守在旁边。到快天亮了,高玉宜醒了过来。
她身上确实中了药,白天才到花楼之中,什么规矩都还没有学,当天夜里就要接客。她从高家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银票,那是高老爷发现她不是亲生之后特意给她的,说是父女情断,让她以后好自为之。
上千两银子,高玉宜认为足够为自己赎身,东家娘子明明都收了,转头却又把她安排进了一间燃着甜腻熏香的屋子,没多久还安排了一个客人进来。
客人肥头大耳,又老又胖,浑身都是酒气。进来就扑人,根本不听高玉宜解释。
高玉宜没办法了,从二楼跳了下来,也好在她窗户外面有半截廊桥,她跳出去后身子被拦了一下,摔到地上只是扭着了脚。
她不顾身上疼痛,拼命往街上逃……身后追她的人越来越近,她感觉自己要逃不掉了。
“放开我放开我……”
高玉宜情绪激动不已,恍惚间发现自己手脚碰着的都是被褥,她心头一惊,难道自己已经被人欺辱?
睁开眼睛,鼻尖没有那种腻到让人想吐的熏香,帐幔也是玫红色,屋子里的装扮简单素雅,像是家里的客房,和花楼中的华丽旖旎完全不同。她瞬间坐起身,两个丫鬟上前:“姑娘,您要喝水吗?”
高玉宜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似乎遇上了一个年轻公子。
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
杨夫人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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