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人在,不搜是不行了。顾秋实颔首:“那么,如果没有那些所谓的信件,我希望白兄给我真诚地道个歉。”
夫子立即道:“这是自然!”
林朝阳就是那位衣着华丽的书生,他算是两个学堂弟子之中最富裕的,原先傅南昌手头周转不过来,还问他借过银子。
此人爽朗大方,经常买了墨条当礼物送给同窗,有一半的人无所谓,但像傅南昌和赵大山这样的穷书生,对他满心都是感激。
傅南昌刚赶了两天的路,灰头土脸的,身上的衣裳因为沾了一层灰,更显破旧。
顾秋实知道会发生什么,自然搜不出来,林朝阳很快收手。
“夫子,什么都没有。”包括包袱之中,也只有衣物和笔墨纸砚并一个荷包。
夫子脸色不太好,无论这东西有没有搜出来,都证明他的弟子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好。
搜出来了,傅南昌有问题,明明家里有妻子还四处勾搭姑娘,品德败坏!若是没搜出,那白康就是嫉妒同窗诬告旁人!
“白康,你怎么说?”
白康面色惊疑不定:“可能是弟子看错了,请夫子原谅弟子的冒失。下次再有这种事,一定看清楚再……”
夫子不耐:“可你说自己看清楚了,还说看见傅南昌回过信。”
常年教导弟子,夫子身上自带一股威严。
白康还没说话,顾秋实已经抢先道:“弟子回房后,除了温书外,都是在替人抄写。”
夫子听到这话,面色一沉。
“我早说过,县试在即,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。考过了再说,傅南昌,你对我的话充耳不闻,是认定自己已经学好了?”
顾秋实低下头:“不不不,做人言而有信,弟子约定好的交稿日子,不能拖延。请夫子责罚。”
比起白康请夫子原谅,顾秋实这话明显有诚意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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