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沈彩玉用他家人和未婚妻来威胁,如果不从,孙家和他未婚妻就会有大麻烦。
孙博俊从来都不想把自己惹的麻烦带给家里人,他心知自家受不起沈彩玉的为难,一咬牙从了。
他以为沈彩玉敢做这种事,至少跟自己的夫君商量过,或者大家心照不宣。结果,来往的第二次就被捉奸在床,当时孙博俊被打得半死丢回了家。
孙家夫妻不敢相信儿子会做这种事,未婚妻与他退了亲,很快另嫁他人。
彼时孙博俊已经被废,再也不能让女子有孕,饶是如此,孙家夫妻也没有放弃他,到处给他请大夫治病。
但是他伤得太重,压根好不了。
孙家夫妻花费了不少银子,短短时日之内就憔悴不堪,而沈彩玉夫妻俩却还不放过他们,很快孙父在干活回家的路上被人暴打一顿,接回家后养了几天就撒手人寰,而孙母被人诬陷说贪墨大笔银子,直接被送入大牢,因为人证物证不够,孙博俊又主动卖掉了宅子凑了银子“还”了酒楼的亏空,酒楼放弃追究,孙母在关了一个月后被放出来,但是大牢这一行对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一大折磨,回来后整个人疯疯癫癫。
彼时,孙博俊强打起精神想要做事,妹妹孙冬雨又被歹人欺辱,回来后受不了外面人的闲言碎语,一根绳子挂上房梁,随父而去。
孙博俊也想去死,奈何母亲还活着,他放不下。再次打起精神去上工,有天算账到一半,有人在井中发现了孙母的尸首。
他知道这一切不是意外,都是沈彩玉夫妻俩的算计……他们夫妻感情越来越好,就想抹除了孙博俊的存在。
他存在一天,都代表了沈彩玉的不忠。
孙家人只剩下了孙博俊自己,但他还是不想死,他想过段时间,等风头过了之后,再找机会给家人报仇。结果,有一次帮医馆去郊外收药材时,路上遇上了打劫的混混,他再也没能回来。
门“吱嘎”一声被推开,顾秋实趴在地上,先看见了踏进来的粉色绣鞋,鞋尖上缀着珍珠,裙摆逶迤,走动间尽显雅致。
顾秋实垂下眼眸,不管面前的女人有多美,都掩盖不了她的蛇蝎心肠。
沈彩玉一人进来,丫鬟在外将门带上。
她款款而行,走到顾秋实面前面前蹲下,伸手抬起他的下巴,眼神里满是痴迷。
“你就从了我吧。”
上辈子孙博俊一口回绝,再次严明自己有未婚妻,请求沈彩玉放过他。
“我已经有未婚妻。”
沈彩玉冷笑:“我又没让你不娶,回头不碰她就是了。”
顾秋实摇头:“那不是骗婚吗?我做不到!”
话音未落,下巴已经被人掐住。
沈彩玉的指甲狠狠嵌入了肉里,她冷笑道:“你以为本夫人是在跟你商量?要么你现在去洗漱,然后乖乖伺候本夫人,要么……你全家都要倒大霉。”
不伺候要倒霉,而事实证明,即便是伺候了,孙家人同样讨不了好。
从被这个女人看上的那天起,孙博俊就已经倒霉至极。
顾秋实垂下眼眸不说话。
沈彩玉以为他默认,顿时乐了:“来人,准备热水。”
丫鬟推门而入,四五个人拎着水去了小间,很快就兑好了水出来。沈彩玉叫住其中一人:“过来给他松绑。”
过来的丫鬟叫红果,她轻柔地解开了顾秋实身上的绳子:“公子随奴婢来。”
顾秋实的手腕和脚腕都痛得厉害,实在是绑得太紧,时间太长,手脚都是麻的。他跌跌撞撞起身,扶着桌子看沈彩玉。
此时的沈彩玉手里端着一杯茶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,还没想通?本夫人的耐心有限,若你不从,你是喝了药的,回头绝对会死的,并且,本夫人保证你死了也白死,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中毒而亡。”
顾秋实扬眉:“沈姑娘,你就这么缺男人?”
这话对一个女子来说,简直是奇耻大辱,沈彩玉怒极,霍然起身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顾秋实手还是麻的,但反应很快,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屋中点着熏香,上辈子孙博俊此时从来没有碰过女人,进来后热得厉害,本就有些冲动,沈彩玉一威胁,他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,就进去洗漱了,结果出来之后面对几乎光裸的女子,浑浑噩噩就成了事。
熏香可不认主,沈彩玉进了有一会儿了,此时双颊绯红,浑身都有些软。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却抽不动,当即娇斥:“放手!”
顾秋实没放:“夫人不是想要与我……只是抓个手而已。”
沈彩玉又羞又气:“混账,你这一身又脏又臭,没洗漱之前不要碰我。再不撒手,你全家都会倒霉。”
顾秋实松了手,却没有去小间,而是坐在了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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