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往村外走,虎子压低声音:“我其实不太想去,这事跟我们又没关系,但生子有点害怕,想商量着把事情解决了。”
秦儒生主要怕杜家哪天真的一抽风跑去城里告状,他还是希望大家坐下来将事情说清楚。如此,他也能睡一个好觉。
“这俩晚上,我压根就不敢睡。”
虎子嗤笑:“出息!”
秦儒生抹了一把脸,认下了自己没出息的话。
“别说了,去看看杜家人想怎么样。”顾秋实强调,“我可不去杜家,他们若是真想谈,那就去镇上的酒楼里。”
顾秋实面色有些奇异。
虎子一愣,随即一拍大腿:“好啊!我们跑这一趟要耽误时间,他们本来也该请我们吃顿饭。”
秦儒生很怕影响了自己名声,但他一个人一张嘴,说不过另外俩人,干脆闭嘴不言。
张春海在镇子口等着,看他那副模样,好像已经准备往村子的方向走了。看到几人出现,他松了一口气:“你们可算是来了,快点吧。”
虎子不高兴:“得了你的消息,我们立刻就赶来了,还要怎么快?还有,我们三人刚才商量过了,真不觉得这件事情有跟杜家人相谈的必要,他们家的房子被烧了确实挺倒霉,难道我们就不倒霉吗?”
顾秋实接话:“就是。本来是好心帮忙,结果险些被烧死了,死里逃生后,反而被倒打一耙让我们赔偿。杜家如此行事,脸皮可真厚。丑话说在前头,赔偿是不可能赔的!”
秦儒生认为,他们三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其余两人都开口了,他一言不发也不好:“我们不去杜家,去酒楼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虎子瞪了一眼。
这事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两边的人都觉得自己吃了亏。去酒楼谈事本身也不该由他们三人来提。不然,弄得好像三人理亏,要请杜家人吃饭似的。
“去哪里都行,反正我们不去杜家。”
张春海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:“就去家里说嘛,毕竟,这种事儿也不好让外人知道。”
“好不好让人知道,事情都已经传开了。”顾秋实振振有词,“那天救火的人那么多,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?分明就是杜家耍无赖,还非得把我们请来谈……有什么好谈的?真要是赔偿,那也是他们赔偿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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