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”张春海一脸严肃。
顾秋实质问:“那天晚上你为何没有把我们带走?”
“家里事多呀!”张春海想也不想就道:“春雨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,他们为了办这场婚事,已经四五天没有睡好觉。我想的是早点回去,帮着把桌椅那些收拾了也能让他们早点休息。那天我没想把你们留下,一起那么多人,又有牛车,本来是想把你们拖走的。是杜家老大说家里有多余的屋子……我想着叫你们搬上牛车弄回家也浪费时间,并且喝得那么醉,回家后可能会被家里人骂。就……如果我知道把你们放下来会出事,绝对会带着你们一起走。”
虎子嗤笑一声。
张春海看出他不相信自己,咬牙道:“我可以对天发誓。若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这样的话一出,秦儒生和虎子面色都缓和了许多,转而看向了顾秋实。
当下的人很看重誓言,总觉得好的不灵坏的灵,一般不敢发毒誓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总是已经发生过的事,你如果真想知道,从别人那里也能打听到。”顾秋实面色淡淡,“那天晚上我们三人睡一屋,生子被人丢在角落,我和虎子在床上。床上除了我们俩之外,还有一个女人。当时我们不光是喝醉了,还被人下了药。我醒来的时候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虎子。
张家兄妹惊呆了。
虎子有些不好意思,伸手摸了摸鼻子。他当时特别兴奋和冲动,后来被水泼了后,也并没有忘记自己那时候做的事。
“我那是被人下药了,要不然,我才不会对一个老女人动手。大头,你把话说清楚,当时我们俩可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顾秋实颔首: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是因为我醒来得及时。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我们三人被人算计了,然后我将那个女人从窗户丢了出去。打开窗户,我看到了院子里的杜家人,那么晚了他们都没睡,全部都堵在那儿。”
春雨面色惨白,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真相,但又知道这多半是真的,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伸出手去倒水,结果手都是抖的,茶壶里的水洒了大半。
张春海呆愣住,看到妹妹这样,很快反应了过来。伸手接过茶壶给妹妹倒了一杯,想了想又给自己倒一杯。
“然后呢?”
秦儒生是最懵的,他一直睡在角落,既没有碰着那个女人,也是最后醒来的。
而虎子是被羞的,他才成亲一年,从来没有抱过自家媳妇以外的女人。他最不愿意这件事情让外人得知,万一传到自家媳妇耳中,不找他打架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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